就算钟杳到现在还不清楚拉灯具体流程,至少是能踩着三轮车往前挪动个三米五米,上次都已经抱,这次说不定就能摸!
林竹脸上忍不住发热,心跳愈快。
钟杳会摸他什地方?明天还要演戏,肯定是不能太明显——胸口?后背?腰?他直怕痒,摸腰说不定会不小心笑出来,笑出来就太破坏气氛。得先练练憋气,至少要忍得住……
林竹攥着指尖,虔诚地练习着憋气,看着钟杳刷开房门。
钟杳等他进房间,反手合上门。
林竹还是头次……这放开和他闹。
不躲避他视线,不刻意维持着分寸,不成熟不懂事不听话……
不再偷偷藏着几乎能把人压垮心事,眼睛里光芒甜津津亮晶晶,稍微打个滚就能粘上身糖屑。
隔着薄薄衣料,莫名热度点点染上相叠皮肤,钟杳锢着他,心跳飞快呼吸愈促。
钟杳声音微哑:“身体——很好?”
有人多强调几次,咱们两个合同是七十年后到期……”
林竹听得睁圆眼睛,半晌小心试探:“哥——所以你刚才是吃醋吗?”
钟杳:“……”
钟杳咳嗽两声,转开视线,徒劳解释:“起初也没想到——事情发展有点超出预料,这个剧组有很多人都知道你是个很出众经纪人。”
钟杳:“黎奕杰当然不算什,可是别人听到之后,说不定就会跑来抢。下次可以拒绝得更干脆点……”
林竹目光灼灼,绕着他转来转去,反复提醒着自己该被罚身份。
钟杳有条不紊地开空调,调高温度,上反锁拉好窗帘,慢条斯理挽起袖口,抬手解开两颗衣扣。
……
十分钟后,林竹趴在地上,麻木地
林竹耳朵通红,用力点头。
钟杳揉揉他头发,慢慢呼出口气:“好……”
钟杳脱下外衣,不由分说裹着他,没让林竹凉着半点儿,把人带下车上楼。
林竹跟在钟杳身后,连兴奋带激动,紧张得几乎同手同脚。
要罚他!
林竹哪壶不开提哪壶,绕着他探来探去,试图对上他视线:“哥你吃醋!你会吃醋吗?看他们说吃醋都要罚——可以罚,现在身体很好!让看看……”
心底陈旧伤痕被温柔细致地寸寸抚平,又被压都压不住喜悦悸动填满。
爱人特有甜意拱在胸口,涨得几乎满溢。林竹扑在钟杳身上胡闹,终于被钟杳情急之下展臂捞住,压低声音威胁:“好,再闹就真罚……”
林竹根本不怕,满心期待抬头。
单薄身体牢牢扑在胸口,钟杳靠在座椅里,抬手圈着他,心跳悄然飞快,耳朵点点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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