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助理在，穿着他
衣服，他自己跑
！”
靳振波火冒三丈：“就他钟影帝清高！孤傲！不为五斗米折腰！制片人记住他下次就能给他好资源，他现在这
光杆司令带着你们几个，吃完老本拍什？”
老
辈圈内人对经纪人工作解不多，依然固执刻板地坚守着多个朋友多条路准则：“没戏拍怎办，昔日影帝沦落街头无人识，为商家走穴捞金？！”
林竹震撼莫名，忍不住想象着这些老前辈朋友圈里都流传着什内容，好声好气道：“是是，多谢您，
回头跟钟老师说说……”
靳振波有人捧哏舒服不少，火气稍平：“得好好说说他！”
不管是问问他现在情况怎样，还是训他通叫他长长记性，只要两个人能说说话就行。
总不该真是手机和充电宝起没电……
林竹哑然地扯扯嘴角，正要试着发条消息，靳振波电话却已经打进来。
林竹微怔，接通：“靳导？”
“不像话……钟杳回酒店没有？”
只能放在助理手上。按照靳导贯进度，少说也要磨上两三个小时才能把整场拍过，那时候钟杳应该是还没看到消息。
可现在……再怎都该拍完。
今天流程林竹记得，钟杳要连拍两场，第三场不需要出镜，也得在边上给剧中搭词。忙是忙，中间还不至于没有玩手机时候。
钟杳应该已经看到消息，为什没回呢？
林竹又看两遍自己发过去那条消息。
头等舱里还有别乘客刚刚登机，乘务员正忙着询问喜
靳振波声音透着分明火气，背景音片嘈杂混乱，听着似乎是在片场：“拍完他戏人就没影！今天制片人来，叫他见个制片人拓宽下圈子怎？割他肉要他命？把年纪怕人家看上他？！”
靳振波片苦心化作驴肝肺，气得神志不清：“他都三十还把自己当小鲜肉？不要脸！谁脑子不清醒跑去泡他！！”
林竹：“……”
被靳振波当头吼得晕头转向，林竹把电话换个手，撑身坐直：“靳导，您别着急……”
脑子不大清醒林竹轻吸口气，活动着手腕坐直：“您找不着钟老师？什时候事，助理还在吗？这就给他打个电话——”
没什异常，还是平时语气。虽然有些突然，可也是突发情况，华英这手玩儿得这阴，正常经纪人遇到这种事也得立即赶回去。
钟杳应该……不会因为这种事生他气。
林竹按灭屏幕，苦笑。
就算是生气，发条短信，训训他自作主张也好啊。
他现在是真想跟钟杳说话，打电话不敢，发消息总是能藏得好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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