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你之前还做噩梦呢,说不定是钟杳功劳。”
林松是个明白人,言戳破,看
林母哽咽不能成声,林父眼里也带泪,反复点头重复着“好”,抬手狠狠揉揉眼睛。
林父林母情绪都太过激动,怕再刺激到小儿子,没说多久,就借故把视频交给林松。
林竹攥着被子手松松,朝林松抬头,轻轻笑起来:“大哥,辛苦……”
“不辛苦不辛苦,小竹,你怎样,刚刚难受没有?”
林松拿着手机钻进阳台,确认父母听不见,才朝他低声道歉:“爸妈太想你,都劝他们,非不听,定让试试……”
秒之后,视频接通。
林竹抬起头,迎上视频里父母难掩惊喜忐忑面庞,轻轻弯起眉眼。
……
独自留在厨房钟杳,对着特意把微信名改成【你经纪人在们手上】卫大导演发起微信视频邀请,陷入深刻沉思。
……
林竹每次和父母视频,身边必须有哥哥陪着,也从来都不开视频画面。林松直以为弟弟是因为当年被弄丢事无法释怀,少时还曾经忍不住教育过几次弟弟要放下过去,和父母释怀相处。
直到前些年,林松看到已经成年弟弟对着父母影像身上发僵出冷汗说不出话,才转而坚信定是父母当初把幼弟从家里给揍得离家出走,从那以后就给弟弟留下无法磨灭心理阴影。
义愤填膺林松从此和林竹结成战略同盟,每次林竹不太想开视频时候,都是林松帮忙遮掩过去。这次大概是实在拗不过,才不得不给他发消息。
“没有没有,挺好。”
林竹这回只是有点紧张,身上出点儿冷汗,别都还好。闻言摇摇头,有点儿不好意思:“其实直都是太矫情,早试试说不定早就好……”
任何事情只要开始做,其实都没那难。
林竹能力还没强悍到隔着摄像头都能读心地步,祝贺过父母中秋节快乐,安静听不少操心嘱咐。坐在钟杳床上,怀里抱着钟杳被子,竟然头次没出冷汗、身上没有发僵,也没觉得头晕耳鸣。
幼时心结不是解不开,只是每个人都生怕碰到那处伤痕,所以直都刻意避开它——所以哪怕其实那道伤痕并没愈合,也没人敢靠近,替它上上药。
林竹始终以为只要直不碰它,就能这样假装安好地过去辈子。直到今天收到大哥消息,猝不及防又无可避免地有所触及,才发现当初碰就疼得钻心伤口,不知什时候已经开始结痂愈合。
林竹按按胸口,朝视频画面安安静静笑着:“知道……谢谢爸爸,爸爸妈妈也保重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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