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杳把牛奶塞给他,自己铺开被子,坐上去试试,满意地点点头,示意他块儿坐下。
林竹高兴得有点儿晕晕乎乎,跟着他上床,块儿钻进被子里,努力试图再营造点儿氛围:“能讲吗?用不用去关个灯,把窗帘拉开,今天应该也有星星……”
“不用不用,这样就挺好。”
都已经快天亮,被经纪人发现估计定睡不懒觉。钟杳连忙按住他,把人塞回被窝,两人起放松躺下:“想想从哪儿说起……”
钟杳走时候其实已经不算太难熬。
国外那三年,想知道那天离开之后,钟杳都去哪儿,做什,心情好不好——他直在钟杳看不到地方注视着钟杳,就只有这三年,钟杳在他印象里几乎是空白。
钟杳轻轻舒口气,笑着揉把他脑袋:“快洗澡,会儿来找你聊天儿。”
林竹连连点头,看着钟杳往门外走,实在按捺不住心里发痒念头,张张口,艰难叫住他:“哥——”
钟杳脚步顿,还在反应经纪人是不是在叫自己,林竹已经踩着拖鞋跑到他身边,红着脸低头:“……能穿你睡衣吗?”
钟杳心里蓦地软,失笑:“行——去洗澡吧,给你拿。”
被诬陷脏水已经洗净,该道歉也道,该发声明也发。那场发布会没任何别有用心记者挑刺,气氛平和温馨,他当时已经心冷疲倦至极,却依然从那场格外善意发布会里受赠些许难得安慰。
钟杳当年读书时成绩就好,出国后并没经历什语言关,直接考入有关表演学校攻读。又联系上曾经有所合作几个外国导演,参与两年舞台剧演出,积累不少难得专业经验。
钟杳不是自怨自艾脾气,在国外时也调整得很好,枕着胳膊给他讲故事,同林竹说都是些阴差阳错闹出趣事笑话:“有个百老汇演员,意大利人,有皇室血统,真绅士,见人都要吻手礼那种——也不知道谁教他,听说是中国人,非
林竹心满意足,满心兴奋地钻进浴室。
个战斗澡飞快洗完,林竹擦着头发出来,钟杳给他准备睡衣果然已经放在浴室外小架上。
点儿都没有超出老艺术家惯有审美,丝不苟长衣长裤,纯棉布料,干净淡灰色,在架子上叠得整整齐齐。
林竹裹着浴巾,捧着那套睡衣高兴半天,穿好出门,正迎上钟杳端杯热牛奶过来串门聊天。
钟杳身上穿着和他模样纯黑色睡衣,发尾还带着点儿潮意,整个人都显得柔和温然,见他眼里就透出笑影:“穿好?新买,特意洗次,挺合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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