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酒店
隔音不错，外头也听不见。”
钟杳还在盘算着林竹撸起袖子吓唬人究竟是什
架势，只分心听见
几句，倒也已大致猜出剧情，先开口安慰他：“是好事。”
钟杳：“从今天起咱们事儿就算定下，谁也说不什。”
还没从那半句“
拜”里回神经纪人手哆嗦，好不容易夹起鹌鹑蛋扑通
他身形单薄，年纪也轻，还没来得及彻底脱去少年纤细感，相貌又清秀干净，整个人看上去都柔和温软得不行。
现在林竹威名在外，已经用不着和记者们互怼，脸上带着点儿都不失礼笑容，寻寻常常几句话，就能靠着余威震慑片。
钟杳看着他，点儿也想不出在最开始时候，林竹究竟是怎把干记者硬生生逼出落下见他就跑病根。
“林老师，您跟钟老师休息吗？睡吗？”
公关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，哭笑不得：“要是还没睡，您赶紧和钟老师上微博互动下吧，粉丝们现在已经彻底乱套。”
抛开最后点儿心事，满足地眯起眼睛，还不忘拿着漏勺给他捞煮碎地瓜片。
没黑框眼镜遮挡，年轻经纪人眉眼精致明亮，细细地弯起来，光洁额头渗出密密片薄汗，被灯光映得晶莹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在镜头前忽然直面真心，钟杳看着他，心口忽然极隐蔽极细微地轻轻动。
……
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。
老板能站出来亲自替经纪人出头，整个团队人也跟着安心。公关负责人和林竹差不多大，不知道开着外放，心里又高兴，说起话也没顾忌：“认错，忏悔，写检讨，发誓要站CP粉辈子。好劝歹劝好话说尽，就怕钟老师生气抱着您去跳海……”
林竹：“……”
“钟老师朝镜头鞠躬那段都上热搜！”
公关浑然不觉，越说越兴致勃勃：“
们点儿力都没发，好多路人粉都被圈回来，还有人留言说这是不是就算拜——”
林竹飚出身冷汗，眼疾手快，把挂断电话。
林竹吞下肉片摸过手机，看眼来电显示，顺手开公放，给钟杳做口型：“公关……”
这时候打电话，肯定是因为今天晚上访谈事。
虽说算不上什直播事故，却毕竟也是个意外突发事件，谁也保不准会在粉丝里引起什样反弹。都已经这个时候，公关居然直接打电话过来，只怕不是什小事。
钟杳什都经受过，早看淡粉丝来来走走，不大在意这个，点点头示意明，注意力又落回林竹身上。
大概是吃得热，林竹领口解两颗扣子，袖口也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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