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刚才那句话就是你没有逃跑理由……但明明住家被破坏成这副德行,你看起来倒是满平静嘛。日本人不是都很重视住家吗?」
「才不平静呢,很生气喔~头上都冒烟,你看!该向谁要求赔偿金才好呢?要是某个帅哥有自觉自己该付点责任,真希望他事后悄悄在邮筒里放叠寄件人不明纸钞呢。认为最强男人,在贴心这方面上也得最强才行哟。啊,大约放三亿圆就可以。」
潘德拉刚朝说得神色自若崩夏耸耸肩后,问第二个问题。最重要问题。
眼见情况似乎会变得很有趣,他自然地弯起嘴角。
「——你用那只手机做什?」
但这样子还不算结束——只有这点才是最重要。
「那……出来吧。你在等和骑士们办完事情吧?」
出声叫唤后——从模样依旧惨不忍睹缘廊底下,也就是屋檐下,有个女人窸窸窣窣地爬出来。不,该不该称作女人还有些无法界定。
「嗯~并不算在等你们喔,只是身为保护这个家户长,得留下来确保没人在家时候,屋子不会被人放火烧呀~」
「真失礼,们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呢!」
仍逐渐逼近。
房内已是片静悄悄。噙着泪目不知所措莎弗兰缇、面色不善地瞪着大门白穗、屏住呼吸千早、不露声色地移动到她前方伍铃。
然后——
希望他们会直接走过去——这个最后愿望也化作泡影。
那些脚步声终究在理事长室门前骤然停下。
崩夏
「真是教人不甘/认同担心。」
听着覆在身上她们愤愤说道,潘德拉刚轻轻转动脑袋。如今动也不动,充满信念和疯狂气息行人。想起他们激动模样,他说:
「嗯,姑且不说,还真不能肯定这帮骑士不会那做。」
「对吧?」
她——夜知崩夏挥挥手上手机,脸像在说「就是这想」般点头如捣蒜。潘德拉刚心中浮出几个疑问。
*
最后名骑士头部与夜知家白色围墙融为体,也就是被埋进围墙里。已经出现裂痕,泰半快要崩塌围墙上又出现放射状龟裂——至于是否还活着,就看骑士颈骨硬朗程度。
潘德拉刚从围墙中抽回抓住骑士后脑杓手。围墙碎片喀啦喀啦地掉下来。他放眼环顾四周。
夜知家庭院惨不忍睹,当中没有任何在移动事物。有骑士倒在血泊中。有骑士四肢遭到扭曲。有骑士被埋进庭院里火山口状凹陷处。至于不成人样骑士,都正各别随意歌颂着自己状态吧。像是栽在屋里榻榻米上。但他没有多大兴趣。
所有骑士都不再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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