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村正大人,您要不要续杯——虽想这问,但没热水呢。不才去烧开水吧。」
「啊~麻烦你~……小虎,左边柜子底下有甜甜点心,能麻烦
在场还有锥霞和黑绘,她们带着疲惫神情和暧昧不明视线,点点头。
此叶心想,她们也还没有整理好自己心情吧。如果菲雅当时没有发狂,锥霞真早就死吧。潘德拉刚也会用惊人力量,强行将黑绘纳为已有吧。尽管如此——
她认为尤其是锥霞,应该可以更加生气。她认为锥霞有这个资格。她立场也和自己样。看到他身体受到伤害,怎可能默不作声——
(……不,也是……呢。说到资格——也许……反而是没有才对……)
感觉像有非常寒冷冻人冰柱刺在心上。
头,在内心兜着圈子。心浮气躁。如果问她有没有办法原谅,当然是绝对无法原谅。那个愚蠢少女伤害他身体。唯有这点绝不能忘。
此叶坐在榻榻米上,轻抬起头。视野受到阻挠。都怪沉甸甸地放在桌上,那个碍眼立方体。果然该把她千刀万剐成碎片吗?
「所以说啊,你至少说句话啦。直保持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吧?」
当然,将变成这种不发语姿态她,强行搬来起居室人是春亮。现在他正对桌上立方体投以无奈苦笑,喝着茶杯里茶。
即便在这种状况下,他还是这悠哉,老好人个。她不禁狐疑,他为什还有办法摆出那种表情?
看到他身体受到伤害?
她已经忘吗?自己不久之前,不也蹂躏过他身体?不也用手贯穿他肩膀,感受他血肉,摩蹭着两只大腿发情吗——?
她眯起双眼。为忍受那份痛楚,或者是为刻下那份痛楚。
然后此叶再次刻意叹气。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?接下来该怎办?思绪无法统整。
她茫然地望着桌上立方体,解闷似地也喝起茶,放下空空如也茶杯后——
明明他桌下左手——因为她发狂受到损伤。明明失去手指。明明……再也无法复原。
如果单纯只是被砍下,或者黑绘迅速施以治疗,或许还能再接回去。但是,当时情况非常恶劣。原为立足地船只受到菲雅和潘德拉刚打斗影响,断作两截,所有人都落入海中——在那种状况下,根本不可能找到被砍下手指。虽然很不想这说,但光是还活着就很走运。竟然所有人都回到理事长快艇上,如今她仍然觉得是奇迹。
「已经说好几次,没有在生气。你不那做话,切就在那里结束。这点大家都明白。」
「嗯……」
「嗯,是啊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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