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左手上报纸全切成碎片后,她就这往前扑倒。上半身「吧答」地贴在地板上,将手掌埋进报纸残骸里。她像在享受那种触感般边来回乱拨,边自言自语地朝着地板念
「也就是说——为让自己宽宏大量在对方心里留下印象,您才会压抑怒气,故意不惩治他们?」
「正是如此。而且,也知道刚才那只是在放免罪符机关(IndulgenceDisc)。都怪那孩子老是毫无防备又笨拙,才总是发生那样子意外。点也没有在压抑喔,啊哈哈!」
既然她都笑咪咪地这说,那她从刚才坐在坐垫上后,就直用右手手刀,将左手上卷成筒状报纸在半空中「啪啪啪」地切成碎片,也定不是忍耐体现吧。是为维持真正日本刀锋和度,毫不懈怠地努力着……是意义深远得自己思考望尘莫及某种切断训练。大概吧。
虎彻心想着总有天要向她讨教,但现在就先静静观察,不要打扰到她。首先用眼睛偷学。精髓通常都是经由这种方式获得。
「话说回来——虎彻,你对生日有什想法?」
符,有时也觉得合乎形象。但是,他已经想通,就算这样子也无所谓,每当形象有不符时再思索就好。他也没有改变称呼方式。对方似乎至今都很抗拒被人称作村正,但最后说句:「算,反正就是嘛。」于是允许他这称呼——当时夜知春亮还露出有些诧异表情,所以这对她而言算是某种改变吧。
总之,村正此叶面坐在自己爱用坐垫上,面有些苦笑地勾起嘴唇回答:
「确实是这样没错。很奇怪吗?」
「是。诚然,您为何没有惩治他们,不才觉得很疑惑。」
说完,她像要表示自己游刃有余般,「嗯呵呵」地抖动肩膀。
她瞄向自己问道。
「是指庆祝生日这件事吗?不才没有任何想法。因为繁琐地庆祝生日是西欧风俗,在不才认得主人时代,当然都是用虚岁算年纪。」
「说得也是呢!」
「是指那家伙生日吗?」
「没错!就是这件事……」
「其实啊——这是战略。」
「战略……?」
「是。如果是从前,刚才肯定会惩罚他们吧。也会强行把他们拉开,说教番吧。可是啊,那个阶段已经过去。现在进入必须用不同于以往感觉进攻阶段。」
「是……」他只能含糊回答。
「已经告白过,所以不需要着急。认为现在反而必须表现得从容镇定。男孩子也不会喜欢老在生气女生吧?要让他看看自己心胸宽大模样,与情敌做出区别,想这才是现在自己该采取行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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