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。因为们绝对想达到目互相致。」
可以听见
「……锥霞,想问你件事。」
「怎吗?」
可能是不想被前方两人听见,菲雅声音近乎呢喃,因此锥霞也小声反问。菲雅依旧望着前方,侧脸被头发遮掩住,看不清楚她表情。
「锥霞为什——要协助春亮呢?」
「问为什……是为救回此叶啊。这还用说吗?」
菲雅感觉到股寒意包覆住自己全身。这无庸置疑是恐惧。而为缓和这份恐惧,只能看清楚原因何在。
所以她凝神细看。承认藏在心底深处可能牲。
——再这样下去,春亮可能会丧命。
她想相信不会发生可能性比较高,况且这也是绝对不容发生事情,但这是最糟糕可能性,也是无可撼动事实。连神也无法否定。
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允许它发生。菲雅察觉到。
手肘带有擦伤。但是,春亮当然不会将此放在心上。他大喝声,再度袭向莉莉海尔。她像在说「真没办法」般,挡下袭来剑——
(那个大笨蛋……)
这也许已经不是视野狭隘。就他情况来说,是盲信又狂热追随。
春亮已经被救出此叶这个目附身。
(可恶。这样子非常危险喔……)
「这明白。可是,不明白你不惜让那个女人砍伤自己,也想积极参与理由。」
锥霞心想,就老实回答吧。
「是基于自己理由。因为此叶不在话,有个问题就无法得出正确答案。她不回来话,会很伤脑筋。」
正确答案。想知道答案——该阐明未知?伤脑筋,真是蠢毙。
「所以,你才会尽全力协助春亮吗?」
正如春亮想救出此叶样,正如莉莉海尔想为伙伴报仇样——在自己心目中,只要那做就够,为此不论做什都愿意觉悟——她拥有绝对性目就是这个。
(那……该怎做才好……)
如果什都愿意做话……
为那个绝对目,自己该做最好办法,究竟是什呢——?
入夜返家途中,锥霞忽然发现菲雅拉拉自己袖子。见她放慢脚步,于是配合她。春亮与黑绘没有注意到她们,走在不远前方。
那份危险不只局限于这个时候。他打算以这样状态站在战场上。在现实中挥舞长剑,与敌人性命相搏以救出此叶。
春亮在战场上也会这说吗?望着前方,说这没有什。
即使手臂被砍下,脚被砍下,也会说这没有什吗?
想像有那副场景后,菲雅不寒而栗。
大家都没有察觉吗?谁也没有想过吗?对这种想像抱有真实感人只有自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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