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不可思议地对现状感到难以释怀理由,究竟是什……?
「直接说出知道资讯吧。首先,那家伙后背受击话就会死。」
『……』
听莉莉海尔开口说第句话,行人片刻保持沉默,互相对望后,又把脸转回来,确认莉莉海尔表情完全没有改变。
「太——太直接吧!至少说句开场白吧,诅咒你喔!」
(伤脑筋,事情为什会演变成这样呢……)
菲雅茫然心想。自己意见完全没有变。她不想与这种家伙齐心协力,但如果只有这个方法话,也没办法。就只是这样而已。
也就是说,自己是视作「无可奈何」,接受现在情况才对。
然而——自己心中这种心浮气躁感觉,无法光靠这样就完全说明。
总觉得有哪里难以释怀。
隅,像是休息厅地方,莉莉海尔就在那里。墙壁和天花板壁纸皆斑驳脱落,,bao露出凄凉光景,但现场还留有沙发和桌子。当然都积满灰尘。
莉莉海尔正坐在沙发上,为自己右手裹上绷带。是在治疗那把「安德里恩自罚」造成烧伤吧。
「哼,既然会痛,别握那把剑不就好嘛。」
「握柄火焰温度比刀身部分低,不至于无法忍受。」
对疯子不管说什都没用。菲雅只是耸肩回应。这时春亮开口。
「嗯,真希望你至少先说句像是『关于刚才说
姑且可以说明成,她终究无法完全抹去对莉莉海尔警戒及不信任。但是——问题是……问题在于……
不是他人,正是自己,似乎在心底疑惑着:真是这种理由吗?
对于这个疑惑存在本身,她没来由地有着深深罪恶感。虽然不明所以,但感觉上,无意识间,就是这觉得。
她瞄向身旁。虽然掩饰得很巧妙,但锥霞也散发出有些坐立难安气息。虽然只是直觉,但她觉得锥霞也和自己样有着完全相同感觉。同样对于这种逻辑上应该可以接受情况,却觉得难以释怀,但又怀疑自己感到难以释怀理由,为此不知所措。
真……
「话说回来,不换个地方没关系吗?」
「是啊。那两个人醒来后,要是说出这里,警察来话——」
「,是在他们昏倒后,才带他们来到这里。二,醒来后也只看到满是水泥空间,也不觉得他们有多余心思能记住四周状况。以上,判断警方不会马上查到这里。」
「是话就好。哼,蠢毙……」
莉莉海尔似乎正好包扎完毕。见她没有移动迹象,菲雅与春亮等人互相对视后,略微拍去沙发上灰尘,坐下来。形成与莉莉海尔隔着桌子互相对坐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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