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第二章(4 / 17)

「村正大人状态如何?」

「呵呵呵,妾身乐在其中。在旁看好戏主人也感受到这种感觉吧……因为妾身诅咒非常单纯,就是『想看见鲜血』。」

「不才诅咒也很单纯。」

「妾身两人都是单纯武器和道具,这也许是理所当然吧。无论如何,真是久违血之盛宴,整体算是相当不错。不过,再贪心话,就是战斗后被自己打倒强敌鲜血,看起来会更美丽,更大快人心呐。」

「不才也认为强敌鲜血更加美味。」

「诫然,尸体血很快就会变难喝。找下个吧。」

几欲使人发狂光景,和几欲使人发狂对话。

不对吧——春亮压抑着从胃底翻涌而上呕吐感,同时如此心想。在不知为何逐渐模糊视野中,如此心想。

不对吧?此叶,不对吧?你为什看到鲜血还无动于衷?为什看起来那开心?为什兴奋震颤般地笑着?

你——你应该……很害怕血……才对。

何妨,这可是久违鲜血。不过,真要妾身说个不满话,就是这些家伙鲜血颜色好像不太好呢。真不晓得平日吃些什。」

「诚然,不才有同感。想必净是吃些称作速食简易食品吧。」

虎彻应道,轻轻举高自己沾满鲜血手。

「多半是这个缘故,味道和以前比起来好像也比较不好。但也许单纯只是不才美化过去记忆而已。」

然后舔着自己手指上沾附鲜血。

「流过地面血、在空中飞舞血、流过肌

应该看到血就恶心想吐,全身摇摇晃晃地几乎要倒下……才对吧?

此叶。此叶。他认识此叶是那副模样。绝对是。那是此叶。

啊,可是,如果眼前可以看见这幅景象是现实……

如果这份作呕感、不快感和绝望感是真……

在那里人,已经,真,完全,不是自己认识此叶——

他伸出艳红舌头,以黏膜拭去指头上红色。这样子还不满足,直接将手指塞入自己口中,微微前后移动,边发出嘶嘶微弱声响边舔舐。透过口腔品尝,再咽入喉咙深处。虎彻吐口像是鼓作气喝完水般大气后,脸颊略微泛红,说道:

「但是——并不会不美味。」

「呵呵,那还真是好极呢……话说回来,你脚边那家伙,还有那边那家伙,是不是没气啦?」

「啊,心脏确实停止跳动呢。不才还以为自己手下留情……」

「只是看得见点肠子而已嘛。竟然这样子就死,真是不中用。是气势不够吧——不过只有两个人话,主人也不会多说什吧。只要想成这下子不论喝多少血,他们都不会抱怨,不就好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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