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——不才知道,这女人以往是你敌人!尽管如此,你还是为曾是敌人这个女人勃然大怒?」
「真啰嗦耶,那种事情老早就忘啦!」
这个答案仿佛正是某种转捩点。
虎彻停止动作,瞪大双眼。
伴随着愕然,与茫然。
「刀存在就只是为斩杀敌人。你意思是这种行为并不算?」
「是啊,并不算。对于拥有钥匙你而言,她也许算是敌人,但你做得太过火。没错,你真做得太过火。」
虎彻深吸口气,像是在确认般问道:
「……你在动怒?」
「是啊,那当然。你到现在才发现?」
「——愤怒、憎恨,也就是诅咒。你也是藉由这些情感慢慢启动钥匙吧?不然就确认下你钥匙。想来想去,都是这做比较轻松。不才也只是做和你相同事,没有理由任你责骂。」
「……!」
菲雅只跨出步就停在原地,锥霞也保持随时都能伸长「黑河可怜」姿态,但她也没有缩短距离,仅以燃烧着熊熊怒火双眼瞪着虎彻。大概是顾虑到虎彻现在依然站在只要她有意,就能对久留里为所欲为位置上。
春亮满脑子只思考着件事。自己该做事。
「你说没有理由任们责骂?真是大言不惭啊。」
然后——
「啊啊……啊啊啊啊——村正…村正——!这样不对、不对、大错特错!」
虎彻揪起自己头发,身体摇摇晃晃,无数情绪覆满瞳孔,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。
接着她倏然想起般地伸出手,捉住浑身虚软无力久留里手臂。虎爪手指又陷进上臂里。新鲜血,久留里新发出哀号。这时大概是已经超过忍耐极限,久留里惨叫声不
架起手刀此叶往前踏出步。但是,虎彻没有摆出战斗姿态,反而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某个东西——多半是她钥匙——然后再牢牢握住。
她视线依然锁定此叶,战栗般地颤抖着喉咙。
「不才再问次,你真在动怒吗?诚然发自心底吗,村正?你现在全身正燃烧着正义怒火吗!」
「可不管什正不正义!但确实打从心底非常生气!」
虎彻甩动头发,以蕴含着类似于焦躁声音又接着说道:
「村正……」
此叶用非常沉静语调说道。春亮知道这是此叶真正动怒时声音。虎彻仿佛要看清什般,面对面接下此叶视线,眯起双眼。
「你现在在做事是什?『诚』这个字会哭泣喔。」
「……再多说点,村正。」
「竟然啜饮着动弹不得女孩鲜血,仰赖对方力量达到目。想坐享其成也该有点限度。这不是自负甚高之刀该有行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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