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,不行。这样子不行。
光是想像,她就变得如此奇怪。
如果他真那叫,她根本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反应。
所以……定……这样子就好——至少现在是。
可是,她希望总有天……
年级开始时候,他应该本想称呼自己为「上野班长」吧,但因为舌头会打结,就变成「班长」。伯途还调侃他,他就笑着辩解说是因为那样子太难念。自那之后,他就直称呼她为班长,不过——
这点也曾有改变可能性,不是吗?
如果她不是班长,说不定他就会改变称呼方式。那会叫她什呢?上野同学?那未免太客套。菲雅她们就像家人样,所以算是例外吧,但好比说涡奈,他也是直接称呼为涡奈,由此判断话,那自己就是——
「锥…锥霞……之类?」
……
是和自己心中迷惘做结仪式。也只是种个人宣战布告。况且——就算没有得到任何明显反应,尽管相当微小,她仍觉得自己在他心里造成些许涟漪。
这是自己攻势第步。之后再积极点行动就好。
「话说回来……没想到大家都同班呢。也就是说条件都样啰……」
锥霞回想起二年班同学们。既是朋友也是强敌她们。对,班会期间也没两三下地就投票表决自己是班长。
「都怪涡奈他们随便推举……真是。但没有其他人愿意当话,只能当吧。反正当上班长后,也能帮上那家伙忙,婉拒也会留下不好印象……嗯……?」
有朝日——
锥霞直直将自己脸埋在枕头里。
因此只有那个枕头知道她满心沉醉在幸福里表情。
*
隔天开始就恢复正常上课。升上二年级后,课业当然不可能突然就变得有趣,充其量只是教室里同班同学和任课老师成员改变,让人多少觉得新鲜。
…………
「呜…呜哇啊啊啊啊!啊啊啊啊!」
她脸颊热度在瞬间到达沸点。猛然自体内深处涌出热意将脑髓烧成团浆糊。她再次倒向床铺,转着脸庞将脸压进枕头里,不停向棉被使出手刀攻击。
原…原本曾有过他会直接叫她名字未来吗?她失败吗?不,这不能概而论,反正她也已经继续当班长,事到如今也无法婉拒。虽说如此,但如果……只是假设——
「……锥霞……唔……呵呵……唔呵呵呵!」
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后,忽然有个疑问浮现至脑海。
——如果,假设,自己不再是班长话……
他会怎称呼自己呢?
「!……唔……啊……」
她对自己想像感到愕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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