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说来,好像曾经看过这个人在理事长室里,技巧神准地投射飞镖。再加上刚才投掷铁管,他应该是精通于[投掷]某种东西技术吧?那可以将理事长也列在战力之内吗?投去这样目光后——
[明白你想说什——可是因为以前曾受过重伤,身体早就出堆毛病。刚才也因为久违地使尽全力投掷铁管,手都已经变成这副德行。]
理事长伸出手正微微痉挛着。虚弱到难以想像那只能还能握住东西。
[下次就不见得可以正确地飞向目标。要是不小心射到前面你们,那可不得,所以抱歉,别把算入战力内比较好喔。]
[是吗——总之,刚才事很感谢你。也就是说们这边战力,总共是在场六个人吧?当然那边土包子女不算在内喔。真是个不禁打家伙。]
何谎言眼神。当中没有任何猜疑也没有算计。她只是笔直地凝视着理事长。理事长也没有别开防毒面具底下视线,自正面接下她审判。经过数秒钟沉默之后——
[虽然只有崩夏知道,感觉有点不太公平,但……是吗?你们,还是你们吗……是吗?既然如此……那就好……]
菲雅呼地吐出气息。那确切无疑是安心吐息。虽然他们曾被欺骗,但没有遭到背叛,不由自主地,春亮也想着这些事情,同时涌起相同安心感。
话说回来那个老爸,竟然连儿子也隐瞒,究竟在想什啊?父亲第次介绍理事长给自己认识,是在小学时。当初留下记忆,就只有戴着防毒面具奇怪男子好可怕而已。自那之后又过数年……至少跟自己说句[那个人其实是这样人喔]也无妨吧?
等老爸回来后,要跟他抱怨事又多项呢——春亮心想。这里受不地叹息此叶,像是要重新振奋起精神般开口:
[明明你到刚才为止也是差不多状态耶……那,对面那家伙呢?]
刀刃尖端微微移动。可可萝依然脸满是警戒,目不转睛地瞪着理事长。
[总之,现在情况确实不短剑询问详情,请让确认下战力吧。]
[能力就是投掷飞刀。剩余飞刀已不算多,顶多只能帮忙掩护。]
[大概也只能帮上掩护这点程度忙喔~因为这几年都不骨在锻炼剑术嘛。虽然不久前差点被迫个奇怪木浆女砍掉胶袋,所以察觉到[哎呀,变钝呢]才又开始进行训练……可是果然好累喔~]
[那种柔软剑法也很有兴趣,难不成理事长是她师傅?]
[不不不,铳音她几乎是自己自成流派。倒是渐音有教她点。大概就像是宝刀未老再诀窍教给她这样吧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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