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咕…啊…呼……呵呵…呵呵呵。要不是开始就知道衣服会弄脏,否则并不会脱衣服,因为太丢脸……!”
“明白,原来你开始就打算这做啊?真是鲁莽作战方式——咳咳,但是你没有口气勒断脖子,又是为什呢?”
“因为…没那个价值。”
“你已经濒临死亡。不好意思,等你死就会逃走。”
“……很…遗憾,虽然勉勉强强赶上,但身体似乎会就此回复。哈哈,想不到她很温柔呢——而且,连自己如果死在这里时事情都已经假设好。只是在想,如果摆平恩尹柔依就好……接下来,那些家伙会帮处理。”
此时在少女原本冷冰冰眼睛里,只有——
只有单纯——
恐惧。
因此锥霞用带有尸臭淡淡微笑对她说:
“恭喜你,有第次体验。”
开原本抓住脚,硬是用自己满是鲜血手抓住她手腕——
让她触碰到插在自己心脏小刀刀柄。
恩尹柔依眼睛瞪大到令人哀伤地步。
“……就算…再过几秒钟…就会死掉……”
恩尹柔依身体开始颤抖起来,她脸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手并颤抖不已。
拍明轻轻移动眼神。
“你说他们吗……看他们正陷入苦战呢,你不去援助没关系吗?”
“……放心,他们可以。”
锥霞顺着他视线望过去。尽管在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视野微暗状况,但她仍然看得见那边情况。
挥舞着拷问道具银发少女。为自己,决定凭着自己意志流血少女。因此自己决定回报那个高洁
“——呜呜,啊啊啊,啊啊啊啊啊!”
灰发少女拚命挣扎,试图抽回自己手。虽然她轻而易举就抽离,但已经不重要。因为她连脚都松开小刀,瘫坐在地上不断颤抖着身体,只是盯着沾满鲜血手看。
原本那只是心想“应该能趁虚而入”行为,想不到效果超乎预期。恐怕那是从幼儿时期就烙印在她深层意识强迫观念吧。甚至被要求自断也是理所当然病态禁忌。
皮带毫无顾虑地缠住她脖子。赋予她,是安安静静地丧失意识。
接着“黑河可怜”又锁定猎物,勒住讶异地大叫“喔喔”拍明脖子。
锥霞手又增加力道。
仿佛要把小刀拉进体内似地拚命转动,让它刺进更深、更深、更深处——
让恩·尹柔依握住刀刃,在自己体内肆意凌辱。
“……但造成死亡,是你手。是根据你部落规定,绝不能在战争中被敌人鲜血玷污你手。这下子你碰到呢——恩·尹柔依!”
“啊……啊…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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