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句回答,比起滴雨声还微弱。
「忘记什?」
「忘记是。」
菲雅皱眉,但蓝子只是持续凝视儒湿世界。她道出非常微弱、有如诅咒话语:
「……犯罪,直以来都不断在犯罪。杀人以作为诅咒。不管是狗、猫、婴儿,全都被杀来当作诅咒……杀那些生命臭味已经渗进体内。所以他们才会领悟到这点,然后哭叫。明明是那、那地喜欢,却连用这双手拥抱都不被允许。每当看见他们,就会想起自己。不想这样……」
非常、非常重要,不惜让自己赌上切重要之事。
「若无心归还,妾身就击破你那头盖骨拖出来,伴天连(注:日本古代对传教士称呼,亦指基督教)十字啊!」
仅仅这瞬间,过去残酷且无情自己满溢而出。瞬间就够。这是为让自己忘却杀害同族禁忌必要仪式。
得到过去杀意助力,此叶再次开始破坏阿比斯行动。
拳头与手刀撞击声音,不消多久便盖过雨声。
灭火器踢。阿比斯挥拳以拳背轻易将其击落但她事先开道裂痕。灭火器在这阵冲击下轻微爆炸,散布雪白粉尘。唔皱眉阿比斯身影,下子就看不见——
对于这阵烟雾,有预料到与没预料到,两者有着天壤之别。
此叶间不容发地拉近距离,白烟之中,朝着应当是阿比斯头部方位使出贯手。虽然没能贯通,但确实造成冲击。从气息感觉得到,阿比斯踏着步微微后退。
「确有点痛……听说武士是堂堂正正战斗。难道说武器没继承到这份精神吗?」
「那也要看情况。若是为夺回重视之人回忆,当然也就准许多少卑鄙手段……就是这样,还满拼命,所以能请你还来吗?春亮回忆。」
菲雅回想起来,相遇时那只狗事,还有涡奈带来婴儿事。
蓝子是因为被他们讨厌而感到痛苦吗?正确点来说,看见他们厌恶模样——就不得不强制再次认知自己罪,因此而感到痛苦。
「也杀
✝
「……为什?」
低着头少女不做回答。湿淋淋头发晃也不晃下,不做回答。
「为什?为什要做这种事?回答,蓝子!」
「……因为想忘记。」
「事到如今你说这些也无济于事。老是找藉口女人,会被讨厌喔!」
「不再更温柔点说不行吗?那,就以最高级温柔告诉你——」
斗争本能在悸动。体温上升。脸颊擅自扭曲。
这是她所期望瞬间。只要这男人消失,切就结束。
他就会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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