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似乎恢复不少,只要睡阵子就会康复吧。」
「是吗。」
因为将她搁在这里约小时,原以为会被吐嘈说:「你是在和乳牛女做什无耻事吧!」——但她却心不在焉。就春亮而言,虽然若被追究刚才做些什也很困扰,但这阴沉菲雅
也很不像她,反倒令他伤脑筋。
「怎啦,菲雅?肚子痛吗亡?定是被你啃得掉满地仙贝反击啦!」
——因为,无论是谁。
——没错,在这漫长岁月当中,任谁也样。
——任谁都不会对着个万能拷问刑具喊救命。
※
「唔唔……不知该说是得救,还是很遗憾……不对!当然是得救啊!又没有抱持什不纯邪念,所以根本没什好遗憾……!」
在这领域上,没有什是你办不到!
亦即拷问!(torture)拷问!(torture)拷问(torture)!拷问!(torture)
亦即处刑!处刑!处刑!处刑!
咯咯咯:哈哈哈: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!
拳头重重地落在缘廊上。随着「咚!」声响起,扰人笑声消失。
他刻意装出开朗声音,戳戳菲雅长筒袜下膝盖。结果菲雅「砰!」地就这往旁边倒。不过还是坚持着抱膝缩成团姿势,动也不动。看来病得不轻。
这下该怎办才好呢——正当烦恼时,从她蜷曲背影传来细微嘀咕。
「……真没用……」
「﹒﹒﹒﹒﹒﹒」
「和人约好,人家也对说很期待。很想努力——但却失败。没办法逮到那个人偶,也没能保护班上同学……就连乳牛女也……
走在缘廊上,春亮不知在向谁辩解似地嘀咕着。此叶就让她以那状态继续睡。以前曾听说,身体不适时候,恢复原本面貌比较轻松。虽说帮日本刀盖棉被实在也是种初体验。
总之,此叶问题暂时告段落。问题是另个人——
菲雅坐在缘廊边。身上仍穿着制服,抱膝顶着下巴,茫然凝视着庭院。要是留她在学校,不晓得她会捅什漏子,因此便让她起早退。
春亮在她身边坐下。菲雅没有转移目光,问道:
「……那家伙呢……?」
但却仍残留在脑中。这是当然,毕竟是过去曾发生事实。
那场恶梦嘲笑着她。你看吧!看见没?—〡如此蔑视她。
明明无论如何都想帮上忙,却什也办不到—〡现在在这里自己。
是啊,或许什也办不到是当然。城主笑声让她察觉,她早就明白根据为何。
「果然……原本就办不到吗…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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