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危险吗……呵。乳牛女明明就比更危险,居然能露出那种眼神……」
仿佛自嘲似地,她说着无关紧要自言自语。
就在此时,这句下意识独白打断她思考轮回。
乳牛女也很危险,但为什只有自己非得在这种地方低着头不可?
她想起刚来到这里时叛逆之心,想起单纯不满。然后接二连三地想起过往曾发生事——想起前天浴室里事。
那自己呢?她茫然地低头看着双手。根本不用想。
呼吸平静。只有些微出汗。当然,也没有赌上性命。
「这样……就好吗……?」
她扪心自问。怎可能会好。他们到底是为谁在战斗?答案不言而喻。
可是——她握紧双拳。脑袋里回荡着那个令她不爽女人声音。
歉,少年,你刚才那席话,害将你定位为和祸具同等程度垃圾。啊啊~真难受,真令人作呕,实在是太恶心……!」
仿佛斧头再也压抑不住欲求似地,佩薇再次接近。
春亮不得不再次作为她舞伴起步。攻击中破绽百出。但要是趁隙攻进,佩薇负伤瞬间挥出自动攻击也将无法让自己全身而退。
顶多打得不相上下。再这样撑下去,体力将会透支。再加上另项春亮刻意不去想负面因素,也逐渐增加存在感。宛如枷锁解开似地,手腕猛烈感到痛楚。
肺部因渴求空气而痛苦,心脏狂,bao地跳动,肌肉因负荷过重而悲鸣,大脑擅自开始想象黑暗未来。切都个劲儿地持续恶化。恶化。恶化。恶恶恶化。
「呼……」
她察觉。察觉到。现在和那个时候相同。非常单纯件事。
然后在同时,数秒前他才刚叫唤过话语再次浮现
(实在是不能让你出战。你太危险。)
每当想起轻易地忘自己,每当想起对入侵者杀意,每当想起差点杀春亮自己——心脏便感到揪痛。
(那种事情,绝对…不想再发生……可是……)
自己很危险,是个危险存在。虽然明白,但却无法接受。
没错,怎可能接受?无关之人明明就在战斗,然而肇事原因自己却独自悠悠哉哉。真没用。她至少还有否定这种安稳矜持,还有着身为具有意识之存在矜持。但是——她不可以行动。因为她解行动危险性。
(可恶!该怎做……!)
寻找杀出生路手段,但却什也看不到。只听得见耳边响着钢铁互相撞击声响,铿锵地持续着——这简直就像是——
宣告舞会闭幕不祥钟声般。
***
菲雅看着这切。他气息紊乱,挥洒着汗水,赌上性命与敌人刀刃交锋光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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