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第五章(3 / 21)

「感觉真不可思议……只要情绪高昂,身体就会摇摆,没办法把话说得很好。因此连同手臂装甲,才会被称作『平衡玩偶』。现在看到那个垃圾箱瞬间也变成那样,但是——不知为何头脑很清楚。这还是第次。是因为等待已久,时机终于到来……是因为这种喜悦关系吗?」

声音听来果然还是不带气魄。她只是低嚅着,话语听起来平静得很诡异。

她稍微缓和神情,目光转向呆站在缘廊上菲雅。

「那……让引用这句话吧:『你该不会相信神存在吧?』你是不是以为不会再来呢?很可惜,解体垃圾箱就算日子延期,但也不会中止。」

「你…你说什……像你这种货色,三两下就把你另只手——」

过是普通铅块罢……」

叼着烟佩薇如此低喃,扔掉手持着枪。将下来将手探入全新洋装开敞前胸——双峰之间,拿出另把枪后扔掉。她手上没有配戴那副巨大装甲,只见伤痕累累肌肤整个坦露出来。她背后背着怪异布包,样子看起来和在顶楼时不同。

有变化不只是外观。最大相异点,反而是她所散发气息。

太过平常、太过沉静。

不是第次见到她时,那种只有味蔑视人笑声躁进状态。也不是手被砍掉时,表现出那种毫无感情亡灵般阴郁状态。现在她有如亡灵般摇晃着身体,但却保有着贵族般口吻以及轻蔑冷笑——

菲雅话才出口便打住,皱着眉低下头。春亮察觉到此叶正以锐利无比视线瞪着她。

「唉呀,你是在顾忌什吗?但如今就算你表现得像是无抵抗主义者还是什,也只不过可笑至极……『上吧!简单地说,去做就好!』正如侯爵也是这只不过是去做而已。」

春亮背脊依旧本能性地感到诡异与恐怖。但他不得不出声:

「……你以为你办得到吗?都只剩只手,也没有那具奇怪铠甲。为你自己好,你还是放弃,回去吧。」

为什会变成这样?不知道。也正因如此才更觉得诡异。

(这家伙…为什…这地冷静……?)

出于本能、陌生恐惧感窜上春亮背脊。

人对于无法理解东西会感到恐惧。没错,无法理解。这里有单纯就只是无法理解。边大笑边喊着破坏贵妇很可怕。面无表情地摇摆亡灵也很可怕。但是,眼前这个不属于两者居中存在,更是超越两者,充满压倒性,独无二地恐怖——而甚至让人连为何恐惧都无法理解——这也造就恐惧——无法理解与恐惧无限循环。

春亮宛如看着形体不定怪物般望着佩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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