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去追那孩子,是打算做什?她是凭自己意志离开喔!再说,那个人虽然失去只手,但看起来似乎还不打算放弃……说不定还会再来。既然被锁定性命事不会改变,觉得逃跑也是种
此叶操控着春亮手,割下制服衣摆作为应急绷带。之后变回人类外观,开始包扎春亮伤口。出血已几乎止住,不必担心她会再昏倒。
手腕传来不是刺痛感,而是暧昧热气以及疼痛。或许是因为淋湿身体发冷,那股热气像层油膜似地传遍全身,最后盘据在头颅深处。
「好。不要紧吧?」
「嗯……不怎痛。大概是因为你避开要害吧。谢谢你。」
「想应该没什大碍,不过还是去次医院比较好。不如说,命令式地提议……们去医院吧?」
「过得还挺愉快。仙贝也很好吃。对,这个学校,还有那个家也是,待起来都非常舒服……但果然不是应该待地方。」
「等……菲雅!等下,你——!」
春亮伸着构不着手,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回头。
「……刚才事情让下定决心。事到如今,差点又添条绝不想增添罪恶。与其这样——宁可像至今样,个人沉睡比较好。所以要走。抱歉给你添不少麻烦。」
濡湿银白头发高高跃起。
惩罚呢?惩罚是什?」
这之后又经过片刻沉默。只有雨声啪答啪答,嘈杂地唱着歌。
菲雅静静转头,被液体淋湿脸面向春亮——用着颤抖声音问道:
「呐………可以被人宽恕吗?这副身躯所受诅咒……也可以忘吗?」
春亮沉默。因为用不着回答,没必要回答,他不想回答,而且也是个无解问题。明知自己很卑鄙,他还是仅仅微笑着当作解答。
春亮没有回答。在极近距离下注视着此叶眼镜,但却没有回答。
「你不去……你是想这说吗?」
「如果是这样话,你要怎办?」
「就算是也会生气喔。自己身体要好好照顾才行。」
春亮静静地落下视线。此叶不高兴地眯起眼:
菲雅越过护栏,消失在雨滴另头。
***
瘫坐在楼梯间平台上,春亮思考着。
该怎样回答才正确呢?该怎做才是正确?
「请等下,马上帮你紧急包扎!」
「回家吧,这里太冷。」
近似祈求卑鄙没有传达到她心里。因为她很聪明。
看起来相当高兴,也相当寂寞似地——菲雅也回以微笑。
「这个答案真温柔……很温柔,但最差劲。」
她再次转向前方跨出步,编织着极微小、像是自言自语般声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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