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现今自己又再次听见那声哀号。
「啊啊啊…啊啊啊…啊哈……哈哈…啊哈哈哈哈哈哈。」
鼓动着。「当时自己」正鼓噪着。她想起来。
那时候自己还只是个普通道具,道具存在意义就是被使用。
所以「她很高兴」。听见他惨叫声时,自己确曾这想,这声惨叫证明她存在意义,所以……她还想再听更多更多更多更多哀号——
***
在自己内心,有某种东西在鼓动。某种不可以觉醒鼓动。
惨叫声很令人怀念。对惨叫声怀旧自己很可怕。但是,如梦境般朦胧记忆确实正使得自己变质。
(哀号。)(以为不可能听见某人哀号。)(和那时候同样哀号——)
身为它支配者城主,建造个地底监狱作为疯狂居住区。自己则沉睡在那里。虽然只是个装置,但城主非常中意它,因此在「每晚狂欢」使用过后,都会派男仆去清理它。作为个在狂城中工作人,他十分正常。尽管面呕吐着帮宴会善后,最后还是会拿布帮它把身体擦拭得亮晶晶。他工作总是很仔细,所以它很喜欢他。为生活,他不得已做着不想做工作,并经常对着不会讲话箱子发牢骚。
「啊哈——不过——啊哈哈——闭嘴,不准笑——啊哈哈哈——住嘴,别笑,不许笑!不样,现在啊哈哈哈不样!不可以想起那种事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」
喉咙擅自涌出笑声,菲雅扭曲着脸,殴打着脚下水泥。停不下来。双手抱头,但声音不仅没消失,反而听见自己笑声在脑中回荡。她刻意不去听,将意识转向别事物。春亮哀号再次断断续续传进耳里。抬起头,只见他只手流着血横倒在屋顶上;手中握着刀子仅仅不稳地摇晃着黑色刀尖,没办法再举起来。
他会被杀掉!——自己内心有某个人低语。不要!不要被人看到那副模样!太过丑陋,太过肮脏……但要是不做话,那家伙会死!啊啊,该怎办——
这时候菲雅突然注
「老爷也真是哪儿不对劲……要是能够就这样只当个干净箱子就好,这家伙定也是这想。啊啊,神啊!」——之后某天碰巧被别仆人听到,传到城主耳里,想当然尔,他就被拷问后处刑。当然,使用是自己。
自己亲手造成哀号。哀号。认识、喜欢某个人哀号。
「啊…啊…啊…啊啊啊……」
为什会记得这个?怎会记得这个?答案很清楚。
从那次之后,自己才认识这个「自己」存在,认识自。所以,或许是——正是他哀号,对自己下诅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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