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酒酒“他啊,归云门。”
青年脸色微变“归云门……”他眼底明显透出提防,那瞬间,遮掩都来不及。
归云门是玄学圈子里,出名正道宗门,门规森严,眼里根本容不下什
他这才又看向荆酒酒,咬牙道“不敢冒犯您,这才没有对这个胆大狂妄人下手……但他毁您画像……”
荆酒酒“幅画而已。”
青年被他打断,骤然怔住。
荆酒酒抿下唇,不紧不慢,细声细气地开始瞎扯“本是身外物,执着于这些东西……还怎做神仙?”青年噎。
青年躬身道“您教训得是。”
就在他指尖触上那幅画时,画轰声点燃。
“你该死!”青年喉中嘶喊声,睚眦欲裂,但那画上脂油既防腐,却也助燃。转眼,就烧个干干净净,只留下墙面上团漆黑。
荆酒酒都愣下。
这是……醋吗?
可是……连自己醋也要吃吗?
没有人比白遇淮更清楚自己心思。
为什不为这幅画点睛?
无论人还是动物,旦点眼睛,就会被赋予灵气。画有眼睛,它就会活过来。
他会心动。
白遇淮目光沉沉地打量着那幅画。线条、笔触,……如果是现在他来画,也会这样画。也正是因为这样,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来,曾经那刻他,是怀着什样心情,笔笔绘就。
“只是……”青年咬着牙,抬眸看着白遇淮,“不知道这位先生到底是什来头?什身份?接下来,要带您去看些外人不能见东西。”
曾助理远远地躲在门外面,望着门内情景,低低喘着气,心下好阵绝望。
他觉得头头比他还要憨傻。
这组织恐怕也没什前途希望!
这老半天,你还看不出来这是对狗男男吗?!你不看新闻啊?
白遇淮缓缓回转身,根本没把青年愤怒放在眼里,他只盯着荆酒酒,淡淡出声“将来还可以为酒酒绘幅、两幅……无数幅。这幅就不要吧。”
青年听得怒不可遏“你算什东西?哪里轮得到你……”
曾助理这时候才刚刚赶进门内,听见这句话,吓得腿肚子都哆嗦,忙颤声说“这,这就是他画啊……”
怎轮不到人家管呢?
青年滞,骤然冷静下来,他头也不回地对曾助理说“你糊涂,你出去。”
白遇淮步上前,下挡在那幅画前面。
青年愣下,连忙出声“哎,你大胆!你干什?”
白遇淮抬起手。
青年惊得眼珠子都快脱眶“你住手!”如果不是因为男人跟着“神灵”起来,他这时候已经要出手!
白遇淮充耳不闻,神色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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