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能走啊!其他人这样想着,只好也狠狠心跟上去
白遇淮紧随其后。
简随帆咬牙:“都这时候,还乱跑什?点忙都帮不上,还打算添乱吗?”
其余人都没有动,也没有出声。
他们已经不敢拿眼前这切,还当做是节目组布置。这里很诡异,不小心,可能真会丢掉性命。
印墨目不斜视,也走出去。
简随帆等人转过头来,倒没觉得可怕,反倒觉得庆幸。
“你是不是从山下上来?你怎来?你看这里为什天还是黑?”简随帆急切地问。
荆酒酒摇头,指指白遇淮:“直跟着他,你们上山就跟着。”
简随帆满脸失望。
荆酒酒走上前,悄声和白遇淮咬耳朵:“总觉得到有什东西在怕……”
那个老头儿在冰冷坚硬地面上叩头,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什。
然后又很快爬起来,走两步,再跪下叩头。
片漆黑之下。
荒芜山上,只有他在那里,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。
叩头时每声,都不轻不重地敲入所有人心中,带出点瘆人味道。
膊,会儿晃晃腿,会儿还要踩着白遇淮肩膀蹦迪,会儿还要爬白遇淮脑袋顶上坐着……
印墨压下心底酸意。
这就和好?
就这?就这?
都没给白遇淮两个大耳刮子?!
丁瀚冰毫不犹豫,也出去。
其他人傻眼。
印墨会念经啊!
他还真当过和尚啊!
人家不是说和尚身上气,能压妖邪吗?
“在工厂里?”
荆酒酒用脚尖轻轻跺下地面:“……感觉很奇怪,像是在工厂里,又像是在外面。昨晚琰魔消失时候,就感觉到。”
荆酒酒说到这里,突然顿,他扭头问白遇淮:“你说过,万物有灵……”
白遇淮:“嗯?”
荆酒酒径直走出工厂。
“他在干什?”简随帆咬牙,“疯子吗?”
荆酒酒似有所觉,从白遇淮后背滑下去,然后让小鬼拱着他,飞快地去道围墙后。
荆酒酒借着围墙遮蔽,这才从纸人里钻出来,戴好手镯。
他缓缓地走出去。
季孟最先看见他,季孟骤然惊叫声:“……您怎在这里?”
印墨转念想想,他和丁瀚冰忘记荆酒酒,没能搭救他,甚至没能见他最后面……荆酒酒也没有因此怪他们。
印墨短暂地出下神。
……有时候真不知道,这到底是荆酒酒温柔,还是他冷酷。
因为从不在意,所以才丝毫不会生气。
印墨用力攥下指尖,压下万般思绪。他抬起头,下瞪大眼:“……是那天那个老头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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