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墨无法干涉荆酒酒决定,只好闭嘴,然后眼看着群小鬼飞快地钻进来,抬着荆酒酒,仿佛抬着大王样,把他快递到工厂大门口。
荆酒酒扒着门,身子被阴风吹得呼啦啦响。
而工厂里。
其他人越来越感觉到强烈不适。
那种不适很玄妙。
话是这说,印墨却还是有种,在荆酒酒面前显得不学无术羞愧感……
“酒酒。”白遇淮低声喊。
“嗯?”
“你帮出去看看。”白遇淮说。
印墨皱眉:“白遇淮你放屁。你让他独自出去看?你知道外面可能有什吗?”
“说个话,你见过这种阵仗没有?”
荆酒酒先起身,将帐篷拉开个角。
印墨:?
印墨气得在心底骂句草。
荆酒酒什时候进帐篷?
这个鬼像模像样地闭上眼。
0点。
工厂外刮起大风,吹得那些木偶腿,撞来撞去,发出轻轻噼啪声。
简随帆是第个忍不,打开帐篷,问:“这是节目组设置环节吗?没必要吧。大晚上。先让人把觉睡好再玩,不行吗?”
摄影师也懵着先后起身:“……没有啊,这不是节目组设置。”
就好像半夜你突然被惊醒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胸口发慌,大脑思维凝滞,你拼命呼吸,却好像还是有种呼吸不上来虚弱感。
简随帆几人转头,看见印墨不知道什时候凑到白遇淮那边去,就连丁瀚冰也往那边走呢
荆酒酒却立刻应声:“好啊!先去看看,你们都待着别动。”
他很高兴,他能保护下他们。
他都想好。
外面要是有特别特别厉害鬼,他打不过就先加入它们。
荆酒酒说完,就脱下手镯,钻回到小纸人里面,步步挪动着往门口去。
就这陪着白遇淮睡会儿?
难怪叫半天,都没个反应!
白遇淮这才缓缓坐起身,不大自然地将被子推到腰腹处,就没再动。
他淡淡道:“怎?庭大师没有教过你吗?”
印墨噎噎:“……也就只学那几年。”
简随帆忍又忍,冷声道:“已经很努力在投入你们这个节目,但是吧,请个老头儿,到处挂些纸人、木偶……大晚上,还有东西在撞门……没必要布置到这种地步吧?”
荆酒酒突然睁开眼,低低说句:“好香。”
能让荆酒酒感觉到香,那就是阴气。
印墨下站起身,快步走到白遇淮帐篷外,低声说:“阴气越来越浓,浓得都他妈快挤满空气。要是这帮人眼睛看得见,没准儿都能看见条阴河……”
“白老师,别装死。你他妈懂这些,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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