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绳子晃荡起来。
男鬼在半空中
胆子可真大啊!都没跑!
荆酒酒微微张嘴,吐出好长好长口气。
男鬼:“你呼吸好冷啊。”
荆酒酒心说大家都是鬼,还有什不同吗?
他咂咂嘴:“鬼呼吸当然冷。”
男鬼抬抬脸,天花板上就垂下条绳子。
他把自己挂上去。
抹去五官脸上,流下两行血泪,舌头也长长地吐出来,脖颈往旁边诡异地歪歪,脚吊得长长……
丁瀚冰深吸口气。
动不。
倒是好副恨不得自己上去演架势。
荆酒酒:!
荆酒酒:“你会演吗?”
“会,会。”
“演技差,教教就好。你自己先示范示范呀。干嘛定要他们摔脖子吊颈子呢?”
皮,倒没去理会。
荆酒酒进后台,还真看见昨天那个男鬼。
男鬼大约是感觉到有人来,于是立马转过头。荆酒酒还能看见他面部肌肉抽动下,像是高兴又像是不高兴,复杂得很。
今天男鬼脸上再没有浓墨重彩,像是用高压水枪冲过遍,连带把五官都冲没呜呜呜,真是太恐怖!
荆酒酒紧张地攥紧手指。
男鬼吓得鼻子眼睛都掉:“什?!你是鬼?!哇啊啊啊啊……”
荆酒酒看着地上鼻子眼睛嘴巴:……
呜呜呜太可怕!
又丑又可怕!
“白白……白哥!白哥哥!”好怕啊可恶!
男鬼吊着还能说话,问:“你觉得怎样?是不是比他们好?”
荆酒酒揉揉脸,长长睫毛抖抖。
他说:“你眼睛鼻子嘴巴呢?没露出来。”
男鬼:“噢!忘忘对不起……”说罢,抬手抠两个眼眶出来,再当场捏个鼻子,重新再造张嘴。
荆酒酒死死按住。
男鬼顿住。
丁瀚冰躲在帘子后,心跳已经快到极致。
他紧紧盯着那个没有脸东西……世界观边飞快崩塌,边又想着要在什时候冲上去英雄救美。
却男鬼拍大腿:“你说对啊!”
他起身,美滋滋地扭两圈儿:“教教就好,去教吗?也能当老师吗?也能当老师。想当老师。”
“你看今天怎样?”男鬼问。
荆酒酒还是扛不住内心坦诚:“……有点丑。”
男鬼面部肌肉下松弛下去,恹恹道:“是吗?”
男鬼倒也没有惆怅太久,很快就不高兴地和荆酒酒吐槽起别事。
“那个上吊说不演就不演,他们怎会找她来演戏呢?还有那个穿长衫,每次都摔得好假。剧本里不是写,他差点摔断脖子吗,真摔摔,应该就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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