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酒酒:“啊?”
“送你回去。”
荆酒酒:?
白遇淮散去掐诀,转而托住荆酒酒腰,几乎将他整个横抱起来。
荆酒酒:!!!
荆酒酒自安抚道。
既然这个人都抓住,现在再爬起来也太丢脸!那就假装是故意摔倒,引他过来好,然后再顺势爬到他背上去,肯定又沉又阴冷,贴着他,他定会吓坏。
于是荆酒酒飞快地伸出胳膊,勾住白遇淮脖颈。
白遇淮身形僵下。
荆酒酒松口气。
少年躺在深黑色地毯上,被衬得更小。
白遇淮眸色冰冷深沉,伸出只手,捞住少年腰,将他半抱起来。少年是那样轻,大概他本来骨架就不沉,死之后,就更轻。轻得给人以脆弱纤细错觉,仿佛轻轻用力,就会弄碎。
白遇淮另只手仍旧掐着法诀。
如果这个法诀贴上去——
少年也确会碎。
美丽惊人。
白遇淮眸光微动,步子却没动。
荆酒酒这下走得更快,还吐出血红舌头:“乌拉!”
然后“嘭”。
他摔跤。
少年从面颊红到耳根。
好气,做鬼尊严没有啦!
白遇淮垂眸,眼底泄出点点冷光:“你不说话,就带你回房间。”
荆酒酒:???
不是!你看看清楚,是鬼呀!
看吧。
他果然怕!
只要再努努力……哎?
白遇淮单手将他抱起来。
“你住哪间屋子?”白遇淮嗓音冷淡地问。
三魂六魄都跟着块儿碎那种碎。
他哪里知道,这会儿荆酒酒正紧张着呢。
这个男人,有点点可怕。
大概是看上去太冷冰冰,冷得比还像是鬼。
第次吓人大概都这样害怕。
白遇淮:“……”
荆酒酒晃晃头,有点懵。
地毯皱,该理理……
啊不,是他像人样坚持走路太久,时间都忘记,自己可以用飘!
只是不等荆酒酒飘起来,白遇淮已经走到近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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