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影兽化是梦境研究中
个重要标志，这代表着部分属于人自
意识彻底崩解，让潜意识中冲动、本能和欲望完全占据上风。
在这之后下步就是“物化”，连本能、欲望和冲动也完全抹除干净，彻底变成件趁手工具……或许有很多人甚至不必经历第二步，就能直接给予物化暗示，但老师自作聪明地教给
他
他不是第次当羊——不过这还是他第次在做小绵羊时候，依然保有完整原本认知，他还清楚地记得之前发生切，记得自己不吃草吃棒棒糖。
这或许就是对方之前说那个“自”。
在依然保有自前提下，这切体验会变得更奇幻、更有趣……他就说死者之境偶尔也该和对岸学习和交流下心得。
“喜欢这种感觉。”黑脸小绵羊仔细欣赏够自己新造型，蹦蹦跳跳地转过来，“猫先生，你也要来看看吗？”
零号咳嗽着缓过口气，他揉揉眼睛抬起头：“什
？不……”
声变成真正绵羊——看不清眼睛在哪黑脸，身打着卷像是云样软乎乎白毛，脑袋上顶着螺旋小角，黑耳朵软耷耷垂下来，跟着脑袋动作啪嗒啪嗒地甩来甩去。
黑脸小绵羊惊讶地瞪圆眼睛，低头看看自己变化，抬头看向他。
“抱歉……抱歉。”
零号低声道歉，飞快坐直身体，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。
……可这实在很难集中注意力。
下秒，他就错愕地瞪着自己用来揉眼睛手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原地起跳，头栽下修复舱。
小绵羊及时稳稳当当接住他。
那些像是带有荔枝特有甜味儿小羊毛卷，触感确像是云样——他已经本能地打个滚才意识到这点，尽力沉稳地按按小绵羊后背。
“是精神力失控……”零号隔几秒，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什，“以为——”
……他以为自己会变成其他什更凶悍贪婪、更残忍嗜血猛兽。
零号手臂撑不住地有点打颤，他深呼吸几次，还是没能忍住，没头没脑地呛咳着笑出来。
这种情况其实已经非常罕见——在他发觉自己意识投影越来越淡，甚至几次在床上醒来，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变成柄无知无觉手术刀以后，意识就再也没有反馈给他过类似感受。
零号笑得停不下来，他很清楚这样不太妥当，却还是不得不靠咳嗽才能强行打断这种没完没冒出来笑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小卷毛非常大度，“不是第次当羊。”
他用两只后蹄蹬地，从备品仓后轻轻巧巧蹦出来，跑到镜子前转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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