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溯按着胸口咳嗽
两声，随手拖把椅子过来，靠着坐下去。
他抬手揉揉额头：“小卷毛，听
说……”
凌溯其实不止
次考虑过这种情况，考虑过到这时候要说些什
……但到这时候，却像是有什凭空堵住喉咙，连带着胸口也闷得不行。
庄迭
身体向后牢牢贴着墙，尽可能站得离他更远，睁大眼睛安静看着他。
“们对梦探索是在不断进步，许多旧定义都会迅速过时，需要被调整甚至推翻。”
……不及回神，个结结实实脑瓜崩已经落下来。
庄迭闷哼声，捂住头顶：“队长。”
“下回再把断句调整下。”
凌溯点点头，他已经拿回自己梦域控制权，并且迅速把古堡门挪到大概有十几米高窗户边上：“小卷毛。”
庄迭已经退到门边，却只摸到坚硬墙壁。
事实上，庄迭并不是刚意识到这件事——他只是直都没有什多余时间来考虑这些。
那个外勤负责人离开后，凌溯状况很快就变得不容乐观，在救护车上更是度险些出意外。有那几分钟时间，庄迭看着急救措施下无声无息凌溯，第次体会到大脑完全空白感觉。
等到医院后，庄迭注意力短暂被总负责人用“让队长更轻松点”转移开，又迅速因为凌溯手术结束而彻底收回，更是无暇分去那些无关紧要地方。
……
直到现在，庄迭才忽然意识到，他似乎还有许多个以前直被忽略记忆箱子。
凌溯低声说道：“有很多们认为危险和异类，只不过是由于视角局限、对未知恐惧，并不是……”
他忽然刹住
庄迭本能回下头，看清身后情形，有些怔忡地转回身看向凌溯。
他脸色比平时显得更白，动不动地站着，淡色唇角抿成线。
那双眼睛里覆着薄冰并没有散去。
那是种坚硬剔透、近乎绝对理智澄澈光泽，有隐约点不自觉地柔软被凌溯牵引着，从里面透出来。
被小卷毛这样看着，凌溯差点就没能坚持住，把门给他重新装回墙上。
这些箱子大都锁着，大部分看起来依然非常模糊，说明这些记忆暂时都是不可调用状态。
但还是有些记忆悄然浮出来，有些盒子是空，那些信息似乎顺理成章地融入他“常识”部分。
就比如……有关剧烈异常意识波动判定。
程序探测不会出错，就像在案发现场时候，虽然“茧”强行抹除探测记录，但让外勤负责人来到这里原因却没有因此消失。
个危险、原本不该属于这里、“不存在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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