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会长用力摇摇头,他无法理解这种完全不计后果冒险,几乎有些费解地看着凌溯:“如果你错呢?”
“错就错,到时候再想错办法。”
凌溯说道:“解决问题方法,是应该在问题出现后再得出
严会长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双手像是被什狠狠烫下,仓促松开猛然起身后退,几乎撞翻身后椅子。
“不难猜到吧?”凌溯揉揉自己喉咙,“虽然是在梦里,但也已经说过……你这些手段太不先进,甚至已经到原始地步。”
“你为什会用这些办法?这里有几种可能性分支。”
“第种可能,你是个爱好虐待变态狂,口味又恰好比较古典……考虑到你毕竟还是心理协会会长,如果有这种特殊嗜好,不大可能在当初那场舆论风,bao里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着凌溯:“你真让越来越感兴趣……”
边说着,他已经随手扔掉那团记忆。
似乎对这种处置方法仍不满意,他又用脚踩上去用力捻捻,让它变成地上片不起眼污渍。
“很遗憾。”严会长说道,“你为什就不能做个听话好学生呢?”
“要是有你帮忙,们原本有能力做成很多大事。”
“排除掉这种可能后,比较准确人格画像就差不多出来——你是个有着明确目标、全无底线、为达成目可以不择手段人。为保持绝对理性,你甚至分裂出个人格来承受社会和道德压力。”
“所以不难得出结论,拘束椅也好,活埋也好……这些只是你在达成目时,不得已采取手段,因为这些就是你能动用全部。”
“于是就有第二种可能。”凌溯掰起第二根手指,“有相当长段时间,你都待在场无主、漂流在潜意识中濒死梦域里。”
严会长脸色忽变:“你是为确认这个,才在这里制造个梦域……”
“对。”凌溯点点头,“在普通梦茧里做梦,会到达彼岸世界——但濒死梦茧就不会。”
严会长忽然抬起手,他动作非常慢,却又像是在瞬间就已经完成,两只手牢牢扼住凌溯喉咙。
“把你借给他们去做教官,让你用给你方法,去教那些拓荒者……”
严会长垂着眼皮,慢吞吞地问道:“你为什不照做?”
“因为训练方法更好,不会把他们个个都送进精神病院,再死在这里。”
凌溯单手按住桌上那把枪,却并不打算用,只是拿起来在手里把玩着:“顺便问句……你是打算保持着这种姿势,跟介绍你改造这片濒死梦域丰功伟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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