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同理，要保证持续
否定和心理上绝对孤立无援，也是没有办法事。
至少三年前零号，是无法承受来自老师这种程度彻底否定。
虽然他不会崩溃，当然也绝不可能痛哭流涕地认错忏悔——如果是这样，严会长也不会把他挑选出来，作为最看好
个实验体送进初代茧当中
。
他只会言不发地玩命加练、逼着自己去做得更好，彻底割舍掉那些软弱天真妄想，按照设定好轨迹直走下去。
这是场完美实验，或许不够人道，有些地方看起来似乎过分残忍，但这也是不得已牺牲。
严会长彻底怔在原地。
他并不是第次对零号说这些……事实上，针对零号全部培养内容，都是场被精心设计出来完整实验。
在梦中世界，零号身边发生切都是被设定好轨迹。
计算机通过计算，会自动筛选出最恶劣那种事件发展模式——不论这种概率究竟有多小。
——通过不可控强痛苦刺激，让目标不论做什
，都无法中止惩罚。
出口气，脸色终于隐隐变得苍白，嘴角也溢出些许血色。
凌溯舔舔唇角血痕。
他神色并不痛苦，反而像是在仔细感受某种从未经历过体验。
“
不知道你从哪里学会这样东拉西扯、虚张声势……但如果你是想通过这个向证明你已经废，让不必再对你有任何期待，那倒是确很成功。”
严会长弓着身体，双手撑在桌沿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：“已经开始考虑彻底废掉你，重新培养把手术刀……”
潜意
不论到什时候，零号会遭遇不利因素、突发状况、危险和绝境都是最多……这并不是因为他运气不好，而是因为计算机主动将他引导向这些局面、甚至有意将他困在这些局面之中。
他就是会遭遇数不清痛苦，数不清力所不能及，次又次看着想要保护人或是其他什东西在眼前猝然毁灭，变成抓都抓不住粉末尘灰。
要锻造把最锋利手术刀，只能这做。
零号必须彻底放弃切侥幸、犹豫，不再逃避和反抗。
只有这样，他才会获得从容应对和处理任何最糟糕情况能力。
凌溯笑笑：“可以啊。”
严会长瞳孔微缩：“你说什？”
“来，在这里彻底杀死意识，让被这场梦吞噬掉。”
凌溯咳嗽几声，有更多鲜血从他口中涌出来，那些湿沙也变成刺目殷红。
“就这继续……”凌溯低喘着，露出个兴致盎然微笑，“让在现实中变成等死行尸走肉，你再去找个新手术刀，这不是很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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