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刚商量好,自由活动时间就结束。”
庄迭接上他话头:“有医生打扮人要求们回去,在回病房路上,找机会和你描述发现情况。”
在凌溯和催眠师对话同时,庄迭对那些放风“病人”做简单调查。
令他格外在意
而且……在这之前,凌溯明明清楚地感觉到,自己是被束缚带捆着。
梦茧在学习对付他们办法。
上次凌溯轻松用手术刀割断椅子上那些带子,这次他就被直接连同四肢和腰腹固定在起,让他即使把拇指拽脱臼也不可能从里面脱出来。
考虑到手部固定方法,凌溯甚至怀疑自己在记忆空白这段时间里,或许还尝试过用打响指来点火烧断束缚带。
如果他连被绑着和被小卷毛抱着都分不清,就真像催眠师说那样,该去找个安静地方好好疗养个三五天,清空脑子晒晒太阳。
凌溯还有些没能回过神,本能地撑身想要立刻坐起来。
他动作有些突兀,不知多久没动弹过肩膀回报以阵强烈酸麻,让他只差点就头栽到床下。
庄迭及时抱住他。
凌溯被干净利落地拖回去,飞快偷回被窝里。
刚才还自称压麻手小庄老师正对他多管齐下,专心致志地胡噜着他后背和头发,顺便免费附赠有点用力过头按摩肩膀服务。
“这就是问题。”庄迭手在他掌心里转个圈,牢牢反握住他,“队长,你记忆中断在哪个节点?”
凌溯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重新整理遍记忆,就那牵着小卷毛,把人圈进怀里。
“们决定和柳渝分头行动,去收集些有用信息。”
凌溯轻轻揉着庄迭头发,他活动着自己手指,让那些小羊毛卷在手指间钻来钻去,很快就让双手恢复灵活:“只能想起这些。”
“小卷毛。”凌溯花点时间才捉住那只手,“放心,放心——没事。”
他摸摸那些软乎乎卷发,再次确认自己目前是清醒:“们之前待在床上,在有人来之前,把你藏在被子里?”
这种描述怎听起来都有点奇怪,凌溯稍思索,就自己推翻这个可能性:“不对。”
即使是在现实中精神心理疾病研究中心,凌溯也从来没听说过,有允许在这里治疗患者大半夜不待在自己病房里、跑到别病房串门规矩。
这场梦更不可能给他任何优待,考虑到病房构造,在开发出电锯什更奇怪用法——比如像是金刚狼那样直接长在手上、需要时候立刻弹出来——之前,庄迭也不大可能翻窗户或是徒手爬楼来这间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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