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溯闭着眼睛也能准确地揉到小卷毛，轻轻胡噜
两下：“比睡不着觉可强多。”
“
现在能睡着。”庄迭有点苦恼，“就是总觉得时间不够用。”
凌溯微讶：“现在
进度，还是觉得不够用吗？”
这可不是个好习惯——许多任务者都是这
沉迷在时间流速差调整里面。
因为觉得现实世界太浪费时间，所以宁愿更多地待在虚拟世界里。
那种力道很轻缓柔和，格外耐心，不像是凌溯自己按时候，恨不得直接把那些鼓胀血管压回去事。
不疾不徐按揉下，仿佛揪紧整个后脑勺神经痛楚和眩晕，似乎也在不觉间被安抚下来。
凌溯忍不住轻叹口气。
“队长。”庄迭轻声问，“你总是头疼吗？”
“也不经常……”
力。
庄迭
直认真看着他动作，飞快伸出手，护住凌溯后脑勺。
“没事。”凌溯闭着眼睛，“会儿就好。”
他动不动地靠在桌角，额间渗出层薄薄冷汗，久违眩晕感让他太阳穴砰砰跳个不停，连手脚也暂时使不上什力气。
“帮倒点水，小卷毛，药在茶几下面盒子里放着。”
五倍，十倍，四十倍，百倍……习惯把时间裁成无数小份来挥霍，就再难回归正常生活，忍受那个真正平凡而普通现实。
可那毕竟才是现实。
凌溯睁开眼睛，严肃地坐直，他决定亲自教会自己搭档摸鱼：“小卷毛，咱们工作进度已经非常快……别人睡觉和休闲娱乐时间，们可都拿来工作。”
“你看，所有人都已经休息。”凌溯打开电脑，选中聊天页面群发个窗口抖动，只收到严巡个人问号回复，“严博士……先不管他，这是很特殊个例。”
凌溯下意识想要摇头，被那双手及时止住动作，才避免又次眩晕：“算是挺常见后遗症。”
初代拓荒者就没几个不犯头疼，这也是许多人直到现在都还在疗养期主要原因。
那时候什都只能靠自己，即使凌溯已经尽己所能，让他们拥有足够保护自己本领，也依然没办法彻底规避这点。
现在有“茧”辅助，这种情况就改善许多。
“来得快去得也快，几分钟就好，不用担心。”
凌溯声音还很平稳，他准确地找到庄迭手，轻轻拍拍：“带着应急灯过去……”
剩下话毫无预兆地顿。
庄迭伸手抱住他，护着凌溯后脑手添些力道，格外认真、不容置疑地将他拉进自己怀里。
凌溯没有出声，阵接阵耳鸣里，他听见自己呼吸和心跳。
庄迭仔细地替他按揉着太阳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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