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队长,你该回答‘这可
庄迭看着他:“学语言最好办法,就是直不停地走,到处都住上几个月。”
庄迭忍不住想想那种感觉——那大概是种既令人兴奋、又异常孤独体验。
尤其是并非本意漂泊,和被困在码头永远无法离开小伊文完全相反,艾克特从出生那天起,就注定没有权利在任何个地方停留太久。
这是趟永远没有归处旅程,每到个地方,做第个准备就是离开。
即使可以模拟具体情况,庄迭也依然无法真正想象出那种感受。
……
“队长。”
庄迭从笔记本里抬起头:“在这边,这段记忆到这就全黑。”
“很合理。”凌溯点点头,“这说明伊文是个好孩子,他确把眼睛闭得很紧。”
不远处,扛着催眠师强行跳车、路狂奔回来Z1:“……”
叔。出生在佛罗伦萨,母亲在个星期时候就去世。”
伊文很清楚这个回答意思,沉默片刻:“哦。”
他扔掉草叶,撑着地面正要站起身,却被艾克特握住手臂。
对方明明上刻还被绑动都不能动,伊文错愕地瞪圆眼睛:“你——”
“拇指脱臼法,很简单,忍着点疼就行。”
初代拓荒者是没有同伴,他们独自走过所有不允许沉浸和停留梦域。那些梦域时间流速各异、里面记忆和投影也不同,每个人都有自己故事,唯独没有任何场梦属于他们。
那是种无法用语言描述和解释漫长孤独。
孤独到哪怕遇到颗星星,都会忍不住去打个招呼。
凌溯沉默会儿,轻轻笑下。
他毕竟没有职业骗子高超水准,这会儿又忽然有些不争气局促和紧张,只是摇摇头,张开手臂不知道该说什。
催眠师眼疾手快地扯着他,迅速匍匐进草丛里。
阵微风让草丛泛起海面似波浪。
“队长。”庄迭合上笔记本,“到现在为止,你执行过多少次任务、去过多少个梦域?”
凌溯有些好奇,抬手摘小卷毛头上草叶:“怎忽然问这个?”
“想起艾克特说话。”
艾克特坐起身,将那条绑带还给他,恢复错位关节:“你眼睛很漂亮,没能忍住。”
伊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:“这算是回答吗?”
艾克特沉默片刻,抬手揉揉头发,忽然低声笑起来,深吸口气:“……啊。”
“不算。”艾克特抬手拢住他后脑,轻轻摸摸那些柔软卷发,“请闭上眼睛,弗里蒙特先生。”
伊文仍然紧锁着眉,他动不动地盯着面前骗子看很久,还是依言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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