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溯接过来对照遍,点点头。
他收下通缉令,又将那张素描推过去:“现在看到。”
催眠师不由愣,和Z1对视眼,连忙凑过来仔细端详起那张画。
在他们研究功夫,凌溯也逐张翻译那四份通缉令,和庄迭简单讨论几句。
“是在日记封皮里面发现?”
凌溯欣赏着那张素描,客观评价道:“伙经验丰富、有相当程度职业素养高水准骗子……”
他话说到半,就被格外谨慎敲门声打断。
凌溯放下手里素描,勾下手指让门锁自动弹开,抬起头看过去:“有发现?”
“可能有点。”催眠师探进半边脑袋,“们刚才对照遍码头那边通缉令,好像比酒馆这边多出四张……”
凌溯和庄迭交换个视线。
气活现礼服”。为首人带着得体微笑,身略微前倾,配上身旁手杖,像是个从容绅士。
其中还有个和小伊文年龄相仿少年,看起来似乎是这几人中某个人儿子。他虽然同样穿着礼服、戴着精致领结,目光却很活泛,点儿规矩都没有地趴在桌子上,视线瞄着桌子对面那人鼓鼓囊囊裤子口袋。
坐在桌子对面多半就是日记主人,正面红耳赤地用力拍着桌子,难以置信地核对着自己损失。
“四月二十六日。”
庄迭确认过角落里日期,递给凌溯:“日记主人立誓戒赌前天。”
Z1分心听着两人话,有些诧异:“这种封
酒馆门徐徐打开,催眠师和Z1披着厚毛毯进门,第件事就是直奔酒馆火炉。
庄迭已经熟练掌握用响指打火苗,又被新开锁小技巧吸引几秒钟,收回视线,帮这两个人把火炉点起来:“你们是什时候出去?”
Z1放下提灯,换条新毯子,不由得有些感慨:“说来话长……”
“所以就先不要说。”催眠师飞快截住他话头,在凌溯颇为欣赏视线里拿出那几张通缉令,“凌队,庄先生,你们看看这个。”
他取出那四张趁着天黑揭下来通缉令,依次排在桌上:“其他都和酒馆里那些没什区别,只有这几个人,们好像没在搜酒馆时候看到过。”
两人都记得很清楚,这位倒霉先生在当天先是赢十盾,还没高兴多久,就又输二十盾。
——当然,用脑袋打赌定戒赌这件事也并没有改变他处境。
在立誓戒赌第三天,这位先生就又输掉五十盾,还搭上百盾本金。
……
“欲擒故纵,花样繁多,懂得放长线钓大鱼,知道羊毛要在头肥羊身上薅,不殃及无辜且贫穷围观人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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