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。”凌溯说道，“但那片世界实在太大
，没人能在里面真正找到自己想要
，即使找到也不会记得。”
Z1已经理解他意思，点点头：“同时……因为那场梦有和现实完全
致部分，所以
们也是真在梦里做任务，补充装备。”
“和现实这
像，如果没有提醒，要怎从那场梦里醒过来？”
Z1还记得当时感觉，他甚至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，还觉得“茧”运行速度仿佛隐隐约约变快那点：“正常情况下，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走错吧？”
凌溯教会庄迭玩最基本刀花，抬起视线，轻轻摊下手。
“从们生活世界概念里，第个抬起头眺望远方动作开始。”
凌溯回答：“所有产生过‘’意识生灵。”
Z1瞳孔不自觉地缩缩。
他在这个答案里沉默地坐几秒，才低低吐口气：“所以……在那种梦里，体感会变得非常真实。”
因为那是无数意识共同组成梦，那个世界甚至会比他们所在这个只有“现在”世界更加完整。
回道，“这大概就是不同视角下区别，之前看D2和F3录像，也是这想……请务必保密。”
Z1瞄眼凌溯和庄迭，飞快把“噩梦二人组”几个字设置成隐藏状态。
他神色隐隐有些凝重，握着碎布片抬起头：“凌队，你知道在梦中再次入睡会发生事？”
“在前两年，这不算是秘密。”凌溯点点头，“如果你在梦里再次睡着，你会进入场由无数意识所共同组成梦。”
Z1追问道：“‘无数意识’范围是什？”
Z1停住话头
它拥有现实有和没有切——无法彼此交换视角，无法互相理解立场，所有早已失落过往，再也回溯不着往事，再也不可能见到人……
“以前有人尝试过在梦里睡着过？”Z1问道。
想也知道，如果知道有那种地方存在，定会有人忍不住试图找办法进去。
或许未必是为探究竟，或许只是释怀某个打不开死结，或许为去找回某样东西、某段记忆或是某个人。
或许明知道不可能找得回来，只是因为知道在那里，所以忍不住不去做这件事。
凌溯轻轻扬下眉，他看向Z1：“很不错问题……你确定要问这个？”
“到这步，也没有选择无知权利吧？”Z1苦笑下，“请放心，不会出去乱说。”
凌溯点点头。
他看着小卷毛摆弄手术刀，伸手拢住庄迭手，起让手术刀在两人指间旋转起来，慢慢耍个完整刀花。
“无视时间，无视空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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