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扳着手指道：“比如你
态度太耐心
，
直在主动回答些简单基础性问题，推答案时候非常肯定和明确，甚至已经有些跳跃……”
“所以
们做个实验。”
庄迭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两张车票：“这才是们拿到票。队长刚才给你看那两张，是们刚才临时做出来。”
Z1有些错愕地睁圆眼睛，接过来仔细比较半天：“真车票上没有折痕？”
“主动追问你们有没有什
不同时候，你就已经怀疑。”
他迎上凌溯视线，心头莫名跳下，本能地向后退半步：“凌队长，不……”
“你又把脚抬起来。”庄迭忽然提醒。
Z1动作顿在原地。
他低下头，看看地上被自己跨过铁轨。
“雾很浓，正常站立视角几乎看不到地上任何东西，但你开始就能看到它。”
着自己低声交流，似乎并没有要参与讨论意思。
Z1稍迟疑，还是朝两人走过去：“凌队长，打扰下。”
很显然，这些有足够知情权级任务者们已经在内部交流过、并且对这两个人作风有定解。
相比起其他同事，Z1表现出态度慎重许多：“平时不负责处理漂流梦域，也没什经验——你们有什看法吗？”
“既然是梦域，出现列车作用就是把们送到目地。”
他这才反应过来：“你们给假车票，是为试探会不会立刻照着做张。如果拿出车票有折痕，就说明是为不让你们生疑，临时照着你们
庄迭合上笔记本：“在你朝们走过来时候，就注意到你忽然跨步，蹲下来仔细看才发现铁轨。”
四个人出现位置确不远，由于庄迭恰好站在路灯下，所以汇集地点也自然而然成他所站位置。
凌溯和催眠师起始位置都和庄迭在铁轨同侧，但Z1传送地点在铁轨对面，所以才会出现那个不自然跨越动作。
“考虑到们不解级任务者能力，这可以解释成你们侦查能力更强，视觉、听觉已经不需要特地消耗精神力增益就有加成。”
庄迭说道：“所以当时只是有点在意——同样值得在意点还有很多。”
凌溯说道：“对于潜意识来说，每次停车，都会出现次逆规律小型突发事件，对梦运转是额外负担。”
凌溯没有抬头，只是随口道：“车什时候停，们什时候下就可以……”
Z1闻言也松口气，点点头，向前走半步：“既然这样——”
凌溯慢悠悠把最后半句话说完：“们答对吗？”
Z1愣住：“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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