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两个模样男生就你咬着胳膊、撕着你耳朵,死死拧巴着纠缠在起,跌跌撞撞地离开旅店,再也没回来过。
他还没清净半天,睁开眼睛,就看见老师蹲在床边和块脑花吵架。
走廊里偶尔有冒着黑气影子搏斗撕扯,凶狠地咬住对方,拼命往肚子里吞进去。可吞掉对方同时,自己却也变得更加狰狞可怖。
楼上有个整天醉成滩烂泥黑影,偶尔会被回来
旅店什都没做,吴理自己也什都没做。
那只是很平常场梦,他跟着导师去找个偷懒男生。因为梦里天气非常舒服,所以在出门时候,他也忍不住打个哈欠。
也就是在那个瞬间,他脑海里忽然冒出“就这不出去好像也挺不错”念头。
在这个念头出现刹那,他忽然就再也动不。
他看着自己和导师路越走越远,导师说起之前学术交流,摇着头叹息后浪推前浪,嘱咐他定要勤奋,不能再偷懒荒废时间。
见!他现在就偷着打游戏呢!”
“这就是‘剥离’后果。”严巡解释道,“因为没有纠正和自调整、自克服经历,所以即使在剥离后,也依然会很快再次产生同样情绪。”
严巡提醒他:“如果外面你现在再回旅馆,可能会分裂出第三个你。”
吴理:“……”
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体——随着记忆恢复,他其实已经开始察觉到,自己身体正逐渐向影子靠近,许多地方已经变得有些透明。
那个男生跟在他们身边,有点赧然地摸着后脑勺,保证出去会好好学习、不再让家里人操心,却又忍不住叹口气,抻着懒腰念叨漫画可真好看啊。
梦里天气实在很好,他回过神,发现自己原来是那道落在门槛上影子。
他茫然地困在旅店里团团转,却怎也找不到那扇只要抬腿就能迈出去门,只好回到315号房间。
他待在那个房间里,百思不得其解地躺在床上打盹,恍惚间似乎又做场梦,梦见自己和老师起离开旅店回到现实,头悬梁锥刺股地勤奋整整个星期。
另张床上室友则没那和谐——那个男生总是和个跟自己长得模样男生打架,开始还只是争吵,后来就变成扭打,两个人不断地相互指责、彼此数落着对方缺点,每天晚上都没有消停时候。
吴理飘飘荡荡地坐回去。
他用力揉几下隐隐作痛脑袋,那段始终空白记忆终于在脑海深处浮现出来。
……
庄迭说没错。
相比起“剥离”,更准确描述,倒不如说是他这个影子自己不小心走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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