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着只是场梦,就没在意,还担心自己是不是被超负荷知识在梦里镇压……”
吴理声音越来越低,只手在口袋里,还紧紧捏着口袋里那张房卡。
他迎着庄迭视线,忽然再撑不住,抬手用力抱住脑袋:“你不用替着想——想起来,才是那个被留下影子对吧?”
“出门时候没有影子,是因为被留在旅店里!”
吴理抱着手臂,彻底缩成团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和杜教授脑花没有区别!”
从刚才开始,他就显得格外不对劲,直到现在也再没说过句话。
他神色有些恍惚,抬头看会儿庄迭才反应过来,摸摸口袋,点下头。
“刚才说那些事,你并不是完全不知道。”
庄迭看着他:“你其实梦到杜教授和自己脑子吵架,是不是?”
吴理脸色显得格外苍白,张张嘴,终于点头:“对……梦见。”
分扣在旅店中,让他变成个平静普通人,恐怕就要引发场旷日持久激烈争论。
同样道理,变得勤奋、变得热爱且擅长社交自然是好事,可谁又能说,懂得劳逸结合、喜欢独处就不是另外种长处呢?
至于杜教授情况,则更用不着多说——错误经验和教训当然是种阻碍,却未必不是提醒着自己今后更加谨慎警钟。
在听到凌溯说,杜教授已经放弃入梦、现在正在外面负责新患者治疗,光头咨询师其实就隐隐生出这种担忧。
如果是过去,以杜教授性格,定会更加仔细和谨慎,再三验证反复求解才对。
光头咨询师只手已经搭到他肩上:“……”
“不要紧,会想办法。”庄迭拿出支棒棒糖给他,“冷静下。”
吴理边哭边剥棒棒糖,抽噎着飞快拆掉糖纸。
不
光头咨询师转过身,匪夷所思地看着他:“怎会?”
吴理低着头道:“也不知道……当时还觉得这些梦很离谱,和同学当玩笑说过。”
“跟你们说模样,第次是吵整宿,后来就越来越短。”
“最后次,看见那个……那个像脑花东西彻底消失,杜教授也走。”
“每次他们吵架,就坐在边上旁听,但动不也发不出声音。”
可这次,向来慎重老朋友却就这样轻易选择放弃,掉头去寻找其他方法……
“定还有什被们忽略。”
严巡紧锁眉头,看向庄迭:“你找到其他规律吗?们可以帮你分析——”
庄迭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直接跳过这步,看向吴理:“你房卡还在身上吗?”
吴理怔怔坐在角落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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