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店并不阻止住户离开,可离开同时,也会有部分原本属于自己意识,被无形、不容违逆地留在旅店之中。
“即使是这样,们主观意识却无法察觉,依然认为自己是完整。”
光头咨询师皱紧眉:“如果不是亲眼看到……们可能都未必会相信。”
严巡点点头,看向几人:“你们情况也是这样?有不同吗?”
“……吧?”吴理犹豫半晌,试探着举手,“第次跟老师出去时候
……
这几人结伴来到旅店前台,做几组对照实验。
他们遇到情况和庄迭很相似。
如果想找柜台里人退掉房卡,基本上得不到任何有价值回复——那个复读机样NPC似乎只负责办理入住,其余内容概无法回答,只能机械性地逐字重复听到话。
退不掉房卡,事情就变得棘手几分。
今年三十五岁,毕业于国际流心理专业学府,此前直留校做认知神经科学相关研究。半年前回国,成立自己心理咨询机构。
“你们最好离远点,那是‘影子’。”
严巡扶下眼镜,他声音有些冷淡,却还是提醒凌溯和庄迭:“它们——”
“那个……严老师。”吴理小声举手,“已经背过遍。”
吴理回头瞄眼:“他们这个小队好像挺专业。什都知道,很解‘影子’相关事,圈子里专业资料,他们也已经看……”
首先,“携带他人梦中某物离开”这件事本身就是入梦禁忌之。
旦这样做,就会让自意识和梦主意识依然保持某种程度连接。对于普通人来说,即使这样东西不是可以随时触发传送锚点,也依然会埋下相当程度隐患。
最典型状况,就是在睡眠中频繁出现不属于自己梦,甚至在某个走神瞬间,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变成另外个人。
他们尝试过放弃房卡,可不论怎尝试,那张房卡都会重新出现在口袋里。
而更让他们察觉到异样,则是在走出那道门瞬间——他们无法将全部自己从旅店中带出去。
吴理声音越来越小,束手束脚地缩成团,往墙角挪挪。
这几个人都和他导师同行相称,也已经在专业领域有自己席之地,他只是个跟着老师跑腿帮忙学生,暂时还插不上什话。
吴理牢牢闭上嘴,发现严巡没有因为被自己打断而表现出什不快,才松口气。
“你们知道情况?”严巡点点头,“那就好办,如果有什需要补充,可以随时问们。”
他并不浪费时间,单刀直入:“们刚才尝试离开旅店,出点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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