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也可以解开她梦域,让她醒就行。”庄迭说,“她促醒自己现实锚点,是她直在整理那缕头发。”
刚进门,庄迭其实就注意到这件事。
侧边留出两缕碎发造型确显得很温柔贤惠,但这样绑头发不仅不方便做饭,也和整个房间、以及全家福照片里体现出女主人丝不苟近于强迫性洁癖十分不符。
女人演技很真实,挑不出
“你也是心理专业相关从业者吧?心理诊所?咨询?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?”
凌溯看着女人反应:“原来是这个……你应该不是单打独斗,你们机构有几个人?你不想告诉,没关系。五个?十个?没有那多,八个?这次差不多。”
银色柳叶刀在他指间越转越快,几乎成抹流光:“提取记忆中场景,构造循环梦境干扰认知,扮演受害者亲人,欺骗受害者在他人梦中睁眼……看来猜流程差不多,你可以解开这层梦域。”
“送们去真正康德西路雪莱街157号。”凌溯捏住手术刀,薄薄刀刃灵巧地停在他指腹间,“要见见当事人监护人。”
女人脸色已经格外难看,她盯着凌溯,哑声道:“你说什,听不懂——”
如果是个母亲遇到孩子这种指控,即使再愤怒,第反应会说也是“绝不会伤害‘你’”。
这和母爱关系并不大,而是因为当人们在对话中,越是情绪激烈自白和倾诉,在句子里涉及到对方时候,越倾向于直接使用人称代词。
同时,这个失误也,bao露另外个事实……
“看来您也并不是完全不清楚,在他人梦中醒来可能会导致后果。”
凌溯不紧不慢道:“不然话,听到冰锥疗法,您反应也不会这激烈。”
她还想负隅顽抗,剩下话却骤然被惊恐尖叫声淹没。
庄迭踩着拖鞋,不知什时候从房间里溜达出来,手里还拎着架已经打开开关电锯。
随着他身高逐渐恢复,电锯也从儿童专用卡通款路进化,基本恢复原有造型。
女人尖声道:“你要干什?!这里是私人梦域,袭击他人是犯法!”
凌溯被她抢台词,咳声,侧过脸低声问:“小庄?”
——当个人在不属于自己梦中醒来,就会失去全部有关“自己”概念。
这个人从外表看来不会有任何异样,甚至会变得比以前更听话、更温顺,更平静和循规蹈矩。
他不会再有属于自己想法,可以做到让任何人都觉得满意。
他会变成个完美“人偶”。
官方之所以会封锁这件事,正是为防止被有心人利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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