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迭从沙发上找条薄毯,仔细覆住凝固雕塑,虚掩上座钟背门:“不擅长言语较量和心理博弈,直接省略掉会比较节省时间。”
失去
可偏偏猎狗男临时改变主意,决定先袭击马脸。而紧接着,猎狗男就被庄迭棒球棍抡倒,失去下手能力和时间。
猪脸男目标是虎小姐,虎小姐又绝不可能对建筑师下手,而剩下几个人,要是在当时毫无行动能力,要是实在缺乏动机……
“既然这样,你又为什要袭击其他几个人?”
虎小姐蹙紧眉,她能猜到对方袭击建筑师是为抹杀威胁,却想不通剩下:“他们对你毫无影响,为什要伤害他们?”
蟒蛇男耸耸肩,举起双手:“律师小姐,做过事被这位聪明又好赌先生揭穿,确已经不能辩解。”
看到眼前幕,在场大部分人都难以自控地变脸色。
到目前为止,遇害人数严谨计算已经达到四点九个。但比起相对正常人数减员,这种被塞进座钟里、几乎已经同啮合着齿轮融合在起雕塑,依然会给人以极强冲击感。
猴子青年吓得两腿发软,看清座钟内情形同时就已经向后弹开。虎小姐脸色也格外苍白,飞快向侧挪开视线,不忍心再细看。
在梦域中死亡并不会殃及现实。事实上,在这幢危机四伏、弥漫着压抑与恐惧别墅中,舍弃意识碎片强行退出也未尝不是另种解脱。
……但即使是这样,这种行径未免也太过残忍冷酷。
他话说得很慢,沙哑嗓音冰凉地渗进其他人耳膜:“但每个人都有秘密,不是做事,总不能也股脑扣在头上……”
虎小姐在听到他说前半句时,眼中就显出强烈错愕,下意识转过头看向庄迭。
“你目标是?”庄迭问。
虎小姐吓跳,她没想到庄迭会这直接:“你怎——”
庄迭找到开关,彻底停掉座钟运转:“每次黑暗间隙,只有五十九分钟可供讨论。”
蟒蛇男似乎没有料到庄迭会留意这多细节,他诧异瞬,细竖瞳孔就迅速恢复正常:“即使这样,又怎能确定是——”
这话只说到半,蟒蛇男就刹住话头,没有继续再说下去。
这点不用庄迭特意说明,其实已经很明确。
计划之所以会出现破绽,是因为第二轮黑暗中出现太多特殊状况。
如果切顺利,他恰好可以利用猎狗男坦白杀机做演示,从容除掉建筑师。这样来,唯知道内幕同伙会在醒来后失去相关记忆,不再构成任何威胁,而建筑师在黑暗中被杀害,疑点无疑会汇聚在最先跳出来猎狗男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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