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与喜欢人做喜欢事。
只快活二字!
转眼黄昏时分。
霞光铺满二人身。
他们湿漉漉地相拥在处,然后摇摇晃晃地在水上小舟间站起。
“……好。”
晋朔帝按着钟念月意思,带着她乘船沿溪流漂下。
时而湍急时而平缓。水飞溅起来,打湿额前发,打湿喜服,也打湿面庞。
晋朔帝双手稳稳地抓住船上绳索。
正如当年清水县时,带着钟念月滑雪而下。
“念念,该系在此处。”
“左右反。”
晋朔帝极有耐心地纠正道,最后干脆裹住她双手,按着她跟随他手指而动。
等个结打完,晋朔帝贴着她手指地方,好像都要烧起来。
将如此浓烈颜色穿在身上,晋朔帝疏离淡漠气登时去三分。
更稀罕这个呀!
这时候她听见晋朔帝道:“念念,好。”
钟念月站起身来。
她道:“还没好呢。今个儿也要给陛下穿衣裳……”
晋朔帝便站住,应声道:“好。”
脱下她外裳,而后换上喜服。
就连头发也是他亲自梳。
叫钟念月下想起来,及笄礼时候他也是这样。
总要在给她个盛大仪式前,且先悄悄地,亲手为她完成这桩桩事。
每处细节都清楚地诉说着,他待她亲密。
钟念月禁不住紧紧拉住晋朔帝手。
她轻轻地朝山河而拜,自个儿高高兴兴地大唱声:“拜天地!”
晋朔帝紧紧反攥住她手,与她同拜下。
大晋帝王从
钟念月开怀极。
她仰头去看晋朔帝,两眼都湿漉漉,格外娇软动人。
她道:“多谢陛下费诸多心思!”她喜欢这样昏礼。
不是古代时三拜三叩入洞房。
也没有现代时宾客满堂只程式化地收个礼钱。
那俊美皮囊也更好看。
这是从未见过晋朔帝模样。
钟念月眨眨眼,忍不住道:“陛下,今日什规矩也不照着来?”
晋朔帝:“嗯。”
钟念月道:“那咱们去乘船。”
钟念月脱他外裳,下顿住。
晋朔帝抬眸问:“念念怎不往下脱?”
钟念月确实难得有几分不大好意思。
她觉得自己好似都能透过里衣,瞧见底下肌肉线条。
她目光挪挪,飞快地抓起喜服便往晋朔帝身上套。
钟念月今日没有上妆。
她脑中天马行空,时走神正想着小时候看张无忌为赵敏画眉,就见晋朔帝微躬腰,替她换新鞋袜。
他握着她脚踝,传递着炙热温度。
钟念月下便禁不住又心道。
谁又稀罕画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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