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朔帝哭笑不得地蜷住手指,时也不知罚是钟念月,还是他自个儿。
“陛下拿当小孩儿哄?”钟念月从他怀里跳下去。
晋朔帝眉心动。
还不等他再开口,钟念月便绕到他身后,扒拉住他背,道:“不过喜欢。陛下背去罢。”
晋朔帝好笑地弯下腰。
钟念月牢牢抱住他脖颈,下骑在他腰间,道声:“驾!”
晋朔帝低声道:“念念,朕素来是个记仇人,只是外人不知罢。”
太后还想挑拨她和晋朔帝。
还想通过万家事来掌控她。
钟念月忙道:“记仇好,记仇妙。也记仇啊。”她将自己脑袋往晋朔帝手底下送送,叫他摸两下,好去心中对生母失望不快。
她语气轻快地道:“因而咱们才要做对儿。”
不必想。
晋朔帝自有法子处置。
太子大婚已过,钟念月便想起另桩事:“那南郊国大王子不是到吗?”
晋朔帝应声:“嗯。”他淡淡笑道:“念念,如今还不是时机。”
嗯?
。何况,朕知念念看重身边人。”
洛娘已经跟在钟念月身边,自然就不样。
晋朔帝至今还记得,朱家姑娘死时候,钟念月哭得有多伤心。
钟念月点点头,又道:“那酒里……”
“念念此事就不必管。”晋朔帝口吻依旧是慢条斯理,眼眸里却绽着冷意。
晋朔帝:“……”
“好大胆子,拿朕当马。”
他手指转,掐把钟念月屁股。
绵绵软软。
指间好似都烫下,那骨子烫,更路蔓延到心间去。
晋朔帝轻笑声。
揽住钟念月腰,将她整个抱起来。
钟念月:?
钟念月忙按住他手背:“别把放桌上,会儿东西又撞翻。”
“嗯,不放。”晋朔帝抬眸笑问:“园子里拒霜花开,朕带你去瞧瞧,去吗?还有南郊国上贡来几样奇珍异兽。”
那该是何时?
晋朔帝道:“再过几日,便是太后寿诞。”
钟念月仔细回忆下,太后往年寿辰确实从来不见办过。而晋朔帝寿诞,她也多是称病不出。
今年这是要在太后寿诞上,将惠妃事掰扯个清楚吗?
那不是既恶心惠妃,又恶心太后?
钟念月想想,干脆也就不再多问。
若真是太子干出来浑事,他自然要承担其中责任。至于怎着给他量刑,那便是晋朔帝事……
难怪她看过这类小说里,最爱用便是下药手段呢。
只因这事就算败露,偏又牵扯着他人名誉,自然就不好放到明面上来升堂。
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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