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钟念月方才读完治水论,便又开始读齐民要术。
时
帐子外。
孟公公道声:“辛苦。”
“不,不辛苦!”禁卫个个都神采奕奕,望向四下片漆黑之所,都是目光炯炯,充满警惕性。
孟公公见状,方才掀帐子回转身去。
等进去瞧。
晋朔帝道:“但凡远行,朕都会命底下人来次预演,只有少数人知晓,旁人不知。如此才可减去行军途中松懈。”
“但是也只这次演练。若是多,便要杯弓蛇影。”
钟念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。
她原先还以为,晋朔帝是故意逗她呢,可她想来想去,又想不到这能有什好逗……就为瞧她害怕模样?
这实在不像是晋朔帝性子啊。
并未将晋朔帝这句话当回事。
皇帝说你可以对朕犯上。
傻子才会真犯呢。
晋朔帝低头觑眼她脸色,问:“怎瞧出来?”
“陛下存心吓?先是交代孟公公那番话,叫觉得今晚恐有事发生。”
朔帝哭笑不得地按住她唇。
她唇瓣柔软。
按下,倒是他先禁不住放开,只觉得那指尖好像都变得烫起来。
他糊弄她。
原来小姑娘也净糊弄他呢。
姑娘还好好地睡在自己床榻上呢。
孟公公走近晋朔帝,低声叹道:“姑娘这觉倒是睡得沉……竟然全然没听见。”
晋朔帝失笑:“她敏锐得很。”
孟公公头雾水,还欲再问,但晋朔帝已经不答。
正如晋朔帝所说,之后段日子里,他们队伍之中再没有进行过这样演练。
晋朔帝将她抱回床榻边上放下,道:“睡罢,外头动静还要有会儿。”
钟念月点点头。
晋朔帝低头,捏捏指尖。
无声地轻笑下。
倒也没有什分外遗憾。
放后世用专业术语,那就叫心理暗示。
“陛下治下之严,若是真这样吩咐下去,又哪里还有刺客来作威作福机会?岂不冲突?”钟念月说罢,懒洋洋地打个呵欠,眉眼在微弱光下,都依旧显得熠熠生辉。
晋朔帝盯着她,半真半假地感叹道:“倒是不好骗。”
小姑娘难哄是真。
旁人喜欢东西,她未必就会喜欢。
晋朔帝低声道:“念念真聪明,何时发觉?”
钟念月心道声“还真是”。
她道:“陛下先放开,将剑放回去,免得会儿将陛下衣裳划破。那不就成犯上吗?”
晋朔帝抱着她没有放开,边道:“朕许你犯上。”边才又握住她腕子,带动着她点点将那长剑插入回原本剑鞘之中。
钟念月咂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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