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念月:“……”
晋朔帝:“……”
这和你陛下说话。
晋朔帝看向那人,只觉这人年纪又长,生得又木讷,行事又虚伪,横竖上下都令人生厌。
他垂眸扫过钟念月发间,然后摘取发簪间缀着明珠,随手抛进不远处湖里,冷淡道:“若要谈倾慕喜欢,便先将姑娘落进湖里明珠拾起来,再来说罢。”
周岩文立在那里,面色惊怒:“你到底是何人?你既不是钟家姑娘兄长,听你声音也不是钟家姑娘父亲声音……”
晋朔帝抚平钟念月头上被他弄乱发丝,道:“若要教诗文,世间大儒,任你选之。岂轮得到他?而今便是叫他做个效犬马之劳人,却也做不。他连你珠子都捡不起来。这般人,倒也不必多看眼。”
晋朔帝面上冷色滞滞,这才嘴角勾,笑道:“是有几分蠢病在。”
钟念月多看他眼。
没想到晋朔帝今日瞧着这般文雅,说出口话倒是不加修饰。
见亭子里无人理会,周岩文微微低下头去,尴尬道:“姑娘不在亭中?”
钟念月掀起纱帐角,懒洋洋道:“在呢。不学诗文,你可以走。”
树丛中,却是出来个人。
那人站定后,先理理衣衫与发丝,随即道:“钟家姑娘可是在亭中歇息?”
钟念月没应声,疑惑地转转脑袋。
那人朝着亭子拜拜,道:“小可周家大房嫡长子周岩文,见过钟姑娘。”
晋朔帝面色微冷,看向钟念月。
周岩文闻声更是大怒:“你好狂妄口气……”
世间大儒在他口中,便好似任意取用般。
只是碍着钟家姑娘……周岩文咬咬牙,心道,才不与你这般人计较。
周岩文用力闭眼,再睁眼时,道:“为姑娘捡珠子去!”
说罢,就“噗通”声跳湖里去。
周岩文抬起头来,再见她模样,登时更觉得说不出惊艳震撼,脚下时仿佛生根,挪也挪不动。
他低声道:“那……那姑娘喜好什?”
晋朔帝起身,走到钟念月身侧,伸手按住她肩,用力不重,但却带着几分强势不容置噱意味。他插声道:“你那心思,眼便望到底。且收收那些装模作样吧。”
周岩文惊跳,厉声道:“谁?你是谁?”
钟念月心道,小伙子,胆子真大!
而钟念月看也没看他。
那周岩文又道:“岩文愿与姑娘论诗文……”
钟念月忍不住笑:“不曾写过诗文,也不会写。”
周岩文道:“岩文可以教姑娘。”
钟念月忍不住小声道:“他究竟想做什?有病?那多老师,不和他们学,偏要和他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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