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陛下好像亏更多。
祁瀚退出去后,不多时便到惠妃宫中。
兰姑姑欢喜地迎上来,心道今日可要好好告那钟念月状!还怕治不住她!
祁瀚却是看也不看她,沉着脸便越过去。
兰姑姑胆战心惊,忙拉住祁瀚身边小太监,低声问:“太子殿下这是……缘何不大高兴啊?”
祁瀚到京中,便先行去拜见晋朔帝。
晋朔帝依旧神色淡淡,没有夸赞,倒也没有斥责。
祁瀚如今已经敢抬头瞧自己父皇。
他抬头,却是见着父皇案头多匣子香料,他父皇修长手指正捏颗香丸。那气味同这殿内浑然不同,显得有分格格不入。
祁瀚倒也并未深思。他恭恭敬敬地拜拜,方才低声道:“儿臣先告退。”
儿,沉迷其中不可自拔。
有些字不太认识,他们还能回头去照着翻书,弄得各家下人都以为自家公子中邪。
另厢。
秦诵被父亲叫到跟前。
父亲拍拍他肩,道:“你做得不错,今日陛下赏赐下来。你且拿去吧。”“今后知道该怎做?可还记得家中教诲?”
小太监皱着脸:“像是……因着个雪人没?”
兰姑姑:“什人?”
他走出去。
晋朔帝方才低声道:“惠妃这香料哪里算得好。”
孟公公张张嘴。
只是还不等他说,晋朔帝便又道:“到底是念念分给朕。”说罢,便要孟公公另备匣子香料,下回钟念月来给她。
孟公公暗暗咂舌。
秦诵思来想去,点头道:“儿子省得。”
下回见钟家姑娘,便加大力度,邀她再多背两本书!
如此几日下来。
太子终于抵京。
晋朔帝寿诞也终于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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