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积威甚重。
表妹日日与父皇在处,又该是如何压抑?
几日过去,她连面也见不得,又是否会偷着落泪?
祁瀚越想越觉得胸闷,忍不住拳打在柱子上。
他从遍布着雪山坳之上俯冲而下,好似猛兽般,无端令人想起他曾经领兵策马时模样。依旧凌厉,叫人发怵。
只是今日猛兽怀中像是拥件怕碎宝物。
清水县令府上。
等祁瀚处置完手头事务再出来,却是连面都没能见上。
“父皇已经走?”“回殿下,是……是走。”
个密不透风,她目光往外投去,除能望见远处山,不远处车队,还有近处,晋朔帝牢牢扣住她截手腕……
男人手腕强劲有力,被冬风吹得白中微微泛起青,更如同那上好玉器。
钟念月眯起眼。
新鲜空气往肺里挤去。
由高处落下刺激攀升上她背脊。
“那表妹呢?”
“也、也走。”
祁瀚面色又阴沉下来。
见不到面思念越发积于胸中。
父皇就这样将她带走?
等快要触底时候,晋朔帝长腿迈,便撑住地面。
飞扬发丝缓缓落下。
他们停个稳稳当当。
这是钟念月从来没尝试过滑雪。
众人怔怔望着那不远处年轻帝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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