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朔帝顿下,道:“命人在城中买些玩意儿,什空竹、风筝……都是给你。”
他说罢,又似是觉得这些玩意儿拿不出手。
这里又不比在
将来太子脑子有病,非要搞钟家,她能直接把太子捅死吗?
晋朔帝没成想她年纪这样小,口中说出来话却是分外苍老般。
晋朔帝沉声道:“自然还有许多好等着你。”
孟公公听这话,便心知将来钟家姑娘得恩宠不会少,忙笑得更加慈和,将粥碗递得更近些。
“那日毒是在下在碗上?”钟念月决口不提吃这玩意儿话。
晋朔帝眼睛都不带眨下:“无妨。”
好吧。
这可是你说。
钟念月当下便躺个大大方方,理所当然。
其实钟念月身上这会儿也只剩下药味儿。
钟念月又问:“睡几日?”
“昏睡日夜。”孟公公道。
那倒是远不及原着中祁瀚惨状……
想必是她蝴蝶翅膀扇动,改动什剧情发展。
钟念月松口气,若是真叫她疼上七日,折磨成个疯子,那还不如死好呢。
今个儿醒来,变?
变凶?还是变傻?
钟念月感受半天,着实是什也没感受出来。
晋朔帝手扶住她后颈,问:“这里疼?”
钟念月摇头,开口却仍是嘶哑:“不……”
“在碗底。”孟公公道。
晋朔帝似是将钟念月算盘看穿般,他接过碗道:“此物无毒。”说罢,又命孟公公去取蜜饯。
他从未哄过人。
普天之下只有怕将他得罪去。
但这会儿却要哄这怀里娇滴滴小姑娘。
如今钟念月只能吃药粥,等孟公公将碗端上来,那药味儿便更浓。
钟念月:“……”
倒也不是很想活。
见钟念月脸生无可恋神情,孟公公又是心软,又忍不住笑:“姑娘且忍忍,将养些时日,身子便大好。”
钟念月轻叹口气:“活着有甚好呢?”
她面上没有分怨怼惊恐,她昏之前是什模样,如今便还是什模样。
越是这般,反倒越叫人多心生分怜意,也更喜爱些。
晋朔帝勾勾她耳边散乱发丝,道:“去取粥。”
孟公公应声去。
钟念月难得有些不自在地避避,低声道:“连着两日不曾沐浴,也不知昏睡后发汗没有……”
孟公公便又装碗水来,钟念月这才舒坦些。
“表哥呢?”钟念月问。
晋朔帝动作顿下,他道:“他如今在外面等着。”
在外面等着?那便是没有什妨碍?真就只有她人中毒?
钟念月恨不得把这口毒血吐回给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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