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妃道:“那日高家姑娘行及笄之礼,备也是黄金
惠妃今日是想将钟念月叫进宫,赏赐些东西,再用长辈慈爱将她哄得晕头转向,免得与太子生龃龉。
这下倒好……
什算盘全砸烂。
“姨母……姨母只是为瞧瞧,你身子如何。如今你既大好,姨母也就放心。”惠妃脑中百般念头闪过,但嘴上还得绷住,“兰馨,将东西取来。”
小宫女道:“兰姑姑还歇着呢,奴婢去吧。”
钟念月:“姨母是说那锦山侯是个玩下九流?不是好人?不能同他起玩?”
惠妃:“……”
惠妃:“姨母不是这个意思,姨母没有这样说。”她只恨不得上手去捂钟念月嘴:“月儿莫要再这样说。”
锦山侯今年不过十三岁,整日里痴玩。
他父亲乃是当今皇上亲大哥,远昌王。
刻如同被道雷当头劈下,险些劈得都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怎会……怎会如此?
她本来是乐见于钟念月不学无术,因为这人啊,只有不学无术,那眼界才会窄。窄以后,也就只装得下个人。
也只有不学无术,才会蠢。这蠢人,拿捏起来也就容易。
将来太子若是要换个母族更得力妃子,也就容易。
惠妃心下微恼,心道这兰馨实在是日不日。
“去吧。”惠妃沉声道。
不多时,小宫女取个匣子来。
等兰姑姑休整好,进到殿中,正好见着惠妃赏赐钟念月匣子黄金头面。
不知为何……反正就……哽得有点难受。
惠妃纵使膝下有太子,也是不敢这样得罪人。
惠妃咬咬牙,生怕说出口话再被误传去,于是只得改口道:“姨母意思只是,怕你因着玩乐耽误正事。改日……改日远昌王妃到宫中来,姨母便厚着脸皮,为月儿,去同她说说,好不好?”
钟念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,又问她:“姨母还有什要说?”
惠妃又噎噎,总觉得钟念月口吻不大对劲,听着……倒好像她在钟念月跟前矮头似。
但她怎想,也想不到钟念月早不是原身。所以只当钟念月是当真对表哥没什兴致,言语间自然也就不再捧着她。
可现在……钟念月居然不爱和太子玩儿?
这怎会?
她不是心爱慕表哥吗?
还是年纪太小……分不清爱不爱,如今玩着玩着,就转性情?竟是满脑子逗鸟斗蛐蛐……
惠妃越想越觉得喉头哽得慌,只能勉强笑道:“你表哥与他并无来往,这斗蛐蛐儿,也不是什好事……月儿是大家闺秀,怎能与他们混在处,去玩这些下九流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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