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吃个哑巴亏。
兰姑姑恨恨想。
那厢祁瀚好不容易剥大半松子,跟去半条命似。他忍着疲色,这才入宫。
等到上书房里。
高大学士正垂首立在晋朔帝跟前,这人活像只脖子折老公鸡。
不稳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向娘娘复命。”
惠妃宫里谁也没见过她这般狼狈模样。
惠妃呆片刻,扣扣指甲:“……成什样子?还不快去梳洗?”
实在丢她脸。
等祁瀚到,他才寻回声气,盯着祁瀚就先问:“太子手怎?”
祁瀚连头都不敢抬,就觉着他父皇那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。
明明也不冷,也不厉,却就是叫他浑身僵得厉害。
兰姑姑点点头,连多看钟念月眼都觉得说不出嗓子疼头疼。
她匆忙扭身退下,小宫女走在她身侧,讨好地问:“姑姑这是怎?”
兰姑姑张张嘴又闭上。
她是个得意人,好脸面,往日都是钟念月巴结她,指着她多和太子、惠妃说好话。
哪能说她这般模样是被钟念月折腾出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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